安卿淑清冷的聲音很快傳來:"誰??!"
蘇榆北趕緊換上諂媚的笑臉道:"奶奶,您孫子來看你了。"
門猛然打開,安卿淑面沉似水,蘇榆北則是點頭哈腰的,是滿臉堆笑,那副諂媚的樣子就像是個死太監(jiān)。
蘇榆北也不想這樣,自己挺大一個老爺們,對自己媳婦這副卑躬屈膝、刻意討好的樣子,傳出去多丟人
就算沒傳出去,他自己也感覺丟人。
但奈何他不干人事,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坑安卿淑,薅羊毛可這安卿淑這只羊薅,現(xiàn)在安卿淑都快禿了。
安卿淑不打他打誰
為了能讓安書記消氣,也為了讓她一會下手輕點,蘇榆北也只能這么卑躬屈膝、刻意討好了。
安卿淑的回答很簡單:"進來。"
蘇榆北膽戰(zhàn)心驚的走了進去,當門關上的那一霎那,安卿淑的手就已經(jīng)揪住了蘇榆北的耳朵,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回旋,蘇榆北疼得差點沒過去。
蘇榆北趕緊呲牙咧嘴的喊道:"掉了,掉了,真的要掉了。"
安卿淑到也不想讓自己未來丈夫成人人喊打的一只耳,到是松手了,可兩只手卻又放在了蘇榆北身上的軟肉上。
安書記現(xiàn)在掐人的經(jīng)驗無比豐富,都是在蘇榆北身上練出來的。
掐住的肉并不多,就那么一點點,但只要一用力,立刻就會疼得蘇榆北欲仙欲死的。
現(xiàn)在蘇榆北已經(jīng)就要原地飛升了,疼的。
半個多小時后,蘇榆北呲牙咧嘴的一會揉揉耳朵,一會揉揉胳膊內(nèi)側,一會又揉揉肚子,蘇榆北都不用看,就知道自己身上沒什么好地方了。
安卿淑上邊穿了一件白色的運動背心,露臍的那種,魚人線跟馬甲線清晰可見。
圓潤而精巧的肚臍下便是那兩條修長還纖細的美腿,此時被一條白色的瑜伽褲緊緊包裹住,這瑜伽褲大腿到小腿的位置是紗制的,給人一種朦朧的透視感。
誘人,無比的誘人,可蘇榆北哪敢多看
狗命不要了嗎
蘇榆北臊眉耷眼的坐在那,一會揉耳朵,一會揉大腿的。
安卿淑寒著一張臉,端著水杯靠在柜子上,兩條長腿很是優(yōu)雅的并在一起看了看蘇榆北,突然道:"遇到什么事了"
蘇榆北猛然仰起頭很是驚訝的道:"你怎么知道我遇到事了"
安卿淑冷笑道:"你沒遇到事,你躲我還來不及,你會自投羅網(wǎng)"
蘇榆北嘿嘿笑道:"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,都不用我說,就知道我在想什么!"
安卿淑放下水杯,突然很是燦爛的一笑,頃刻間是日月變色,在她這幅絕美的笑容前,日月都是黯然失色。
安卿淑突然一把揪住蘇榆北笑道:"我現(xiàn)在看你這兩只耳朵怎么越看越不順眼那我給你揪下來吧。"
說完手上一用力,蘇榆北先是發(fā)出了殺豬的慘叫聲,隨即急道:"撫遠集團,撫遠集團。"
安卿淑一皺眉,松開手,坐到蘇榆北旁邊,一只手下意識的就捏住了蘇榆北胳膊內(nèi)側的軟肉,雖說沒跟剛才似的掐住一小塊軟肉來個三百六十度回旋,只是輕輕的揉捏,但卻讓蘇榆北是心驚膽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