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是為你著想,怎么就害你了呢"
老兵有些生氣的說道。
他當初和大壯同在一個鐵林軍百人隊,當初還是他手把手教大壯怎么打仗的。
兩人曾經(jīng)多次背靠背戰(zhàn)斗,絕對是過命的交情。
大壯現(xiàn)在雖然當了隊長,卻依舊對他非常敬重。
"童哥,你剛來,不知道先生的脾氣,也不知道西河灣的規(guī)矩。
"
大壯小聲說道:"殺幾個本來就該死的土匪,不算什么大事,就算先生知道了,最多罰我半個月工錢,再踹幾腳就完事了。
咱們回去都要做口頭戰(zhàn)后總結(jié),隊里還有女兵和軍醫(yī),不可能瞞得住,要是讓涼哥知道咱們合伙作假,咱們這一隊人都啥也別說了,直接卷鋪蓋回家吧。
"
"我知道了。
"老兵聽完,笑著點了點頭:"那就辛苦你挨幾腳了。
"
"挨幾腳算啥,一般人讓先生踢,先生還不踢呢。
"
大壯笑道:"讓大家趕緊把碗里的飯吃完,爭取兩個時辰內(nèi)趕到亂石灘,再點一堆火,看看能不能再引出來一伙土匪。
"
戰(zhàn)斗發(fā)生的很快,現(xiàn)在老兵們飯盒里的羊肉餅還溫乎著呢,只不過已經(jīng)被泡開了。
再加上旁邊還散發(fā)著濃濃的血腥氣,讓幾個新加入的女兵有些反胃。
但是老兵和那個女軍醫(yī)都神色如常,只是幾口就把飯盒的羊肉餅灌進肚子。
去河里洗了碗,大壯讓人把土匪尸體扔進樹林,準備回頭讓仵作過來驗尸算賞錢。
處理好這些,隊伍再次出發(fā),直奔亂石灘。
……
傍晚時分,戰(zhàn)馬馱著騎兵和大當家回到西河灣。
都不用張涼用刑,大當家問什么說什么。
其實也就是把跟大壯說過的話,又重復(fù)了一遍而已。
騎兵完成了任務(wù),來不及吃飯就出發(fā)了。
他今晚還要趕回亂石灘集合呢。
本來就犯了錯,要是再趕不回去,大壯肯定收拾他。
這個騎兵剛離開,又有兩支隊伍的騎兵先后回來了。
他們也同樣各自帶著一個土匪的活口。
經(jīng)過審問,得出來的口供,也和第一個土匪大當家差不多。
"這明顯是有人在針對西河灣啊。
"慶慕嵐問道:"先生,你覺得是誰"
"還能是誰"金鋒冷聲說道:"這么做對誰最有好處,基本上就是誰做的了。
"
"對誰最有好處"慶慕嵐想了一下,問道:"先生的意思是,雇傭土匪的是那幾伙收歲糧的大土匪"
"土匪沒有這樣的魄力和財力。
"金鋒搖頭說道:"我覺得應(yīng)該是他們背后的那些老爺。
"
"他們忘了周師爺嗎"慶慕嵐怒聲說道:"還來招惹先生,真是找死!"
"永遠不要小看人的貪婪,土匪每年收歲糧給他們帶來的利益可不少。
"
金鋒冷笑道:"而且,我對付周師爺,是因為手里有他勾結(jié)土匪的證據(jù),現(xiàn)在我可沒有這些人的證據(jù)。
"
"這倒有些難辦了,當初我哥在周師爺身邊安插暗線,是因為他控制了縣令,而且可能和周家有關(guā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