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車輛行駛在空蕩的馬路上,隔五米一輛,很有架勢。
暴雨不顧一切的砸著車子,水珠在車窗劃出很長的弧線。
"海城很久沒有下這么大雨了。"寂靜中,男人突然出聲,語氣似有嘆息。
文蘇垂眸,"旱了兩個月,開春了,總是會下雨的。"
"這場雨之后,天氣要慢慢熱起來了。"
傅時宴摘下腕上的佛珠,一顆一顆撥動,沒什么表情。
車子的設(shè)計很寬敞,兩個人低聲說話,卻覺得太小了。
男人微微側(cè)身,長腿隨意架起,一只手放在膝蓋上,坐姿很放松,對比之下,文蘇顯得有些局促。
"阿宴……今天為什么不解釋,你沒接電話時,是在找她父親的下落。"
下午,傅時宴得到消息,說有人看見過江父的身影,等他趕過去,那人卻改了口,說看錯了。
他怎么會不知道這是在調(diào)虎離山,當(dāng)下后退,保鏢下手,毫不留情。
就是這個時候,太血腥,沒有接電話。
文蘇接完,當(dāng)即告知了傅時宴。他出動了一批人尋找江舒,沒想到她會去周良岐那里。
也正好,傅紈的消息,也跟周良岐有關(guān)。
就這么正好,碰上了。
兩個人互相都有試探,和不信任。
"她不會信。"傅時宴揉揉額角。
"……是因為我在你身邊,所以你說的話,她不信。"文蘇很聰明,她自嘲苦笑,"我今天不該跟你去的。"
女孩子的歉意表達(dá)出來,讓男人眉梢微動,"不必介意。"
"但是你很介意。"她看得出來,今晚江舒的反叛,讓傅時宴很生氣。
"很明顯嗎"傅時宴冷笑,撥弄佛珠的動作加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