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是漠然的點了點頭"花師弟,請便!江賢侄,你最好能有方法通道令師尊一聲了,免得他一下失了你的去向。"
他前半句是對花四望所說,后面卻是看向李了,已算是仁至義盡了,他又不能真問李要了師門地址,然后自己跑過去一趟。
先不說那樣人家信不信他,能把師門位置泄漏給他,就是真的給他,難道還真要為了結交另一位修士,低聲下氣成了跑腿的不成,那絕對是不可能之事,如果對方是一位元嬰修士的,才能值得他如此行事。
李眼中的緊張之色,慢慢變成了惶恐之色,他嚅囁的說道"這……我……還是要去大寧……"
花四望則是臉色一沉,聲帶陰寒的說道"江小友,現(xiàn)如今魔族入侵,我輩修士自當奮起痛殺敵寇,否則人人都想躲在偏僻之處,尋一方安土之中修煉,那么覆巢之下,安有完卵
屆時,恐怕整個荒月大陸也是沒有一寸安樂之地,汝,可知否"
花四望這一番說出,倒也義正辭,有那么幾分道理,只是他心中真正的想法,卻不是為外人知道的了。
李在花四望灼灼眼神逼望之下,忐忑中最后也只能苦著臉,對著灰袍老者行了一禮后,整個人有些無精打采的飛上了半空中巨刀之上。
在飛上巨刀的瞬間,李分明看見了八名筑基有人眼中冰冷一片,有人帶著幸災樂禍之意,只有極少數(shù)一二人,眼中閃爍著一種叫作同命相憐的無奈與同情。
修仙者大多都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的,自然心中希望自己遭到的境遇,別人也是要經(jīng)歷才是,不然上天對自己太不公平了。
花四望這才一個轉身,遙遙對著灰袍老者一拱手,然后虛空一步就踏上巨刀之上,旋即刀身白芒大作,迅速向遠方飛去了。
"李師伯,那個江道友的師尊如果知道了此事,也不知會不會……"
就在李十人剛一飛離時,下方眾修士便有人出口詢問灰衫老者,他們在此值守,又聽了先前的灰衫老者與李的對話,當然已清楚李的來歷。
又想到那位厲害的修士,若是知道自己的弟子被人強行征調走了,那結果可就不好了,而自己一行人還守在此地,難免又會惹麻煩上身的。
"閉嘴,此事若是我再聽到有人議論,我先廢了你們。"灰衫老者因剛才花四望沒給自己面子,早已是一肚子氣。
現(xiàn)在聽著下面幾人又在議論,立即冷喝一聲,旋即身上陰寒氣息再度生出,頓時讓六名修士噤若寒蟬,紛紛不敢再說上半句。
李一人獨自盤坐在巨刀刀面上的一個偏僻的角落,花四望則是一不發(fā)的站在巨刀最前方,迎風而立,根本不瞧上身后任何一人一眼,更不用說理會這些小修士了。
巨刀風馳電掣,其速度李感覺只比自己現(xiàn)在全力催動"穿云柳"之下,可能稍微慢上那么一點,但也相差不會太多。
與自己施展"鳳沖天"更是無法相比的,李自信在十幾個呼吸間,他若施展"鳳沖天"便可將大漢拋在至少七十里左右距離。
可只要不在戰(zhàn)斗中,李根本不會使用"鳳沖天"的,七十多里這點距離對于金丹修士來說意義不是很大,幾乎等同于無。
其余八人皆是來自同一宗門"黃眩谷",所以他們對李也是根本不理不睬,幾人偶爾三三二二低頭才說上幾句。
在李看來,這八人顯然也都是個個心事重重,沒有更多心思說話,更不用上來找李敘談和麻煩了。
如此一來,李倒也樂得清閑,他看似緊張之下,才獨自一個人躲在角落里,其實乃是時刻觀察周邊情況,尋找合適時機,屆時就會施展"潛行夜藏"之術遁走。
同時,以李強過同階修士好幾倍的強大神識,自然是可以在那八名修士在沒有任何可以發(fā)覺的情況下,將他們的談話一句不拉的偷聽的清清楚楚,
"三師兄,你說我們這是要去‘凌云門’集合嗎"
一名長的頗為清秀的青年,正與身側二名修士低聲說著話,他臉上不安之色始終掛在臉上。
"九師弟,你自修煉以來就很少出門歷練,這個方向哪里是‘凌云門’的去處,‘凌云門’乃是西南方向,而我們現(xiàn)在方向可是正南,且還有些偏東之向。
雖然我不知道這是去哪里,但肯定不是‘凌云門’的,可能集結點另有它處吧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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