鶴蘭因在這一世才是深切的感受到,裴琰在沒做皇帝之前與做了皇帝之后是儼然不同的。
此刻的太子,心是熱的,堅定的,情感是波瀾萬千,心心念念的。
而當初的天啟帝,心是冷的,情感是猶疑徘徊的,甚至算計過江云嬈。
這一世,云嬈會比前一世更幸福吧。
鶴蘭因拍了拍太子殿下的肩膀:
“殿下,云懿郡主與您早已是定了終身之人,她內(nèi)心堅定,您也應(yīng)該相信她。”
裴琰被鶴蘭因?qū)捨苛藥拙洌@才轉(zhuǎn)身回了東宮。
鶴蘭因拿著這封信便出了宮,他在宮門前上了回府的馬車。
馬車轱轆轉(zhuǎn)動,在昏黃的天色之下,并未看見那宮門外的磚塊上有一串黃金做的手鏈。
車轱轆緩緩提速的壓了上去,將那手鏈給壓扁了去。
宮門附近,只有巡邏士兵。
那士兵突然看見地上有一串黃金手鏈,黃金倒是被壓扁了。
只是那上面的花紋很是精細,墜著一個一個的小裝飾,已經(jīng)看不清楚是個什么東西。
不過他覺得是個寶貝,就撿了起來踹在了自己懷里,準備拿回去融了換銀子。
次日,鶴蘭因次日親自走了一趟云光寺,發(fā)現(xiàn)就連他都已經(jīng)進不去,不能將書信親自交到江云嬈手上。
云光寺的主持支支吾吾著,將那信接手了過來:“阿彌陀佛。”
鶴蘭因神色略顯急切:“這封信很重要,勞煩方丈一定交到云懿郡主手里?!?
方丈點首:“老衲盡力。”
鶴蘭因憂心忡忡的看了那云光寺里邊一眼,可此刻什么都看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