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李江也一個勁給他打眼神,泰奇心中疑惑,但還是對陳萬里道:
“陳先生,我?guī)阆日J識一下幾個管事?”
這下不光陳萬里,就連舒伊顏和宋嬌嬌都感覺到不對勁了。
陳萬里淡淡一笑,也沒說破,便答應(yīng)了。
泰奇帶路在前,李江找了個由頭把他拉到一邊,就將魂丹被搶的事情說了。
“這可了不得啊,李浩然我知道,是帝都李家的少爺,與魔都姜家是姻親。
帝都李家背后的牽扯極多,聽聞他們與帝都好幾個豪門,都有姻親,牽一發(fā)而動全身?!?
李江一聽就頭皮發(fā)麻,怪不得白無涯聽了都犯怵。
這些豪門之間互相聯(lián)姻,同氣連枝,為的就是互相借力,同進同退,同仇敵愾。
陳萬里再厲害,也架不住得罪這么多豪門世家啊。
“那,那你能不能想辦法把那個李少弄走?”李江急問道。
泰奇苦笑,搖了搖頭:“李家的醫(yī)藥公司,是做西醫(yī)仿制藥的,好像是歐洲某個靶向藥的仿制藥。
作為醫(yī)藥行的一份子,他出現(xiàn)在這里,目的也很明確,就是不想正氣門低頭,想給陳萬里制造麻煩,只怕輕易不肯走的!”
“那要不然讓你們那幾個管事,去外面見陳萬里,拖一拖時間,免得他倆直接對上,說破了那事,我打電話給白無涯?”
李江想了想說道。
泰奇覺得可行,點頭答應(yīng),發(fā)了消息給正氣門的幾個管事后,就走到陳萬里跟前,笑道:
“陳先生,那幾個管事說酒會嘈雜,想約你在五樓會議室見!”
陳萬里失笑,這幾個老頭是一番好意,但他陳萬里的東西,豈是那么好拿的?
白無涯自作主張,怕事情鬧大。
可若是畏畏縮縮,前怕虎后怕狼,誰來了都能踩一腳,還談什么替中醫(yī)沖鋒?
陳萬里爽朗一笑:“那就遲些再見你們的管事。”
說著,他大步流星走向了李浩然。
李浩然還在侃侃而談,看著眾人聽了他的蠱惑都有些意動,又大放厥詞道:
“所以依我之見,不如玩?zhèn)€陰奉陽違,今日把他架起來,以后就是不配合,他又能如何?
就如我巧計從他手中拿到了魂丹,已成事實,他不也只能認了么?”
話音落下,一只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李浩然正說到興頭上,被人打斷,不爽的猛然回頭:“誰??!”
“陳萬里!你不是說從我這兒弄了顆魂丹么?來仔細說說,讓我聽聽你是怎么略施小計的?”
何松芒和李江頓時都顯得有些茫然失措。
李浩然撇了一眼李江,嗤笑道:“李醫(yī)生難道還沒給陳大師說清楚?”
李江張了張嘴,臉上局促一閃。
泰奇皺了皺眉,上前一步說道:“陳先生,沒必要跟不相干的人一般見識,咱們先去辦正事……”
此時場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。
特別是王新彥和幾個醫(yī)藥圈的大佬人物,都是不動聲色的看著事態(tài)發(fā)展。
若是正如李浩然所說,陳萬里捏鼻子認下,就說明李浩然之前說得那些話有些道理。
那么正氣門和他們接下來,未必不能考慮陰奉陽違。
生意場上,多得是墻頭草,哪邊有風(fēng)倒哪邊。
李浩然也知道,眾人都在觀望,何況他的保鏢齊叔就在會場,他身上戴了齊叔為他準備的護身符。
還真不懼陳萬里能將他如何了!
若是能一舉打下陳萬里的威風(fēng),當(dāng)真是不虛此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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