撲通!
這一跪?qū)|荒眾人的心都給跪碎了,東荒諸多劍修,怎么都想不到一個排名老四的劍仆,也能強到如此地步。
鐘異還是堅持,單手撐在地上一點點起身,可誰都知道這些只是徒勞而已。
這鐘異可是劍圣親傳啊,怎會如此之弱!公孫炎詫異道。
葉梓菱也極為震驚,道:鐘異傳承不弱,本身還是先天圣體,還掌握半步星河劍意,這白狼到底是誰
能夠碾壓鐘異,白狼絕不是籍籍無名之輩。
他看著有些眼熟。趙巖沉聲道。
在場眾人面無血色,顯然都被震住了。
林云神色很從容,道:他應(yīng)該是夏侯世家的那位世子,掌握先天劍體和先天劍心,本是絕代天驕想要拜入瑤光門下。
可惜心術(shù)不正,被劍宗拒之門外,之后敗在葬花公子手中,被廢了十年修為。
夏侯燕!
葉梓菱、公孫炎以及趙巖,臉色嘩變?nèi)枷肓似饋怼?
當(dāng)初大家一起參加劍宗開山盛典,夏侯燕堪稱驚才絕艷,實力強到令人發(fā)指。
被拒之門外后差點讓劍宗蒙羞,幸好林云在場,不負(fù)眾望擊敗了此人。
本以為這人已經(jīng)廢了,可誰能想到他居然又出現(xiàn)了,還給趙無極當(dāng)了劍仆。
砰!
好不容易站起來的鐘異,被白狼一掌印在心口,當(dāng)場吐血狂飛。
廢物就是廢物!
白狼覺得還不過癮,閃電般追了上去,一指點在了鐘異眉心。
嘭!
這一指蘊含強大劍意,鐘異當(dāng)即七竅流血,頭蓋骨都直接裂開了。
撲通,鐘異癱倒在地渾身抽搐。
駭人無比的一幕,看的東荒眾多修士,臉色瞬間就變得慘白。
堂堂劍圣親傳,居然被揍的如此狼狽,完全沒有招架之力。
啪!
這還不夠,白狼狠狠一腳踩在鐘異臉上,將臉上骨骼盡數(shù)踩碎。
白狼殘忍一笑,冷聲道:劍圣親傳垃圾罷了,今日暫且留你一命。
你……不得……
鐘異還想掙扎,氣若游絲的說著話,夏侯燕毫不客氣又是一腳踩了下去。
鐘異徹底沒了聲音,四方寂靜,眾人無不掩嘴失聲。
太殘忍了!
鐘異即便沒死,恐怕也是徹底廢掉了。
還有誰!
白狼目光掃去,無人敢與他對視。
誰敢出手
沒有人。
連鐘異都敗的如此凄慘,其余人大氣都不敢喘,臉色都變得狼狽不已。
白狼頓時頗感無趣,道:沒意思,這劍圣親傳真的不值錢,扶幽如此,瑤光也是亦然??上Ы袢赵峄ü硬辉?否則,我勢必也讓他跪地求饒!
放肆!
就在此時,林云身旁葉梓菱陡然起身,神色冷若冰霜,聲音清脆響亮。
這人一再羞辱葬花,她早已忍不住了。
林云目光看向葉梓菱,發(fā)現(xiàn)情緒不太穩(wěn)定,眼中怒火極為可怕。
呵呵,東荒真沒人了需要一個女人和我交手白狼嗤笑道。
葉梓菱冷聲道:夏侯燕,別以為你戴上面具就認(rèn)不出你了,劍宗雖弱,也不是你一個劍仆可以羞辱的。
白狼稍稍一怔,見被認(rèn)出來了,索性也就不裝了,直接將面具取了下來。
唰!
那張臉正是夏侯燕的面容,東荒諸多劍修,眼中頓時露出極度驚愕的神色。
他是夏侯燕,當(dāng)年荒古域的劍道奇才!
夏侯燕,你也是東荒的人,為何給黑羽宮的人當(dāng)狗!
夏侯燕,你這吃里扒外的狗東西,你下手未免太狠了吧!
東荒眾人認(rèn)出他之后,一個個怒不可遏,這太可惡了。
明明是東荒劍修,卻幫著外人欺辱他們。
呵。
夏侯燕嗤笑道:當(dāng)狗有什么不好我寧愿當(dāng)趙公子的狗,也不想當(dāng)劍宗的修士,東荒劍修連狗都不如。
他目光一轉(zhuǎn),看向葉梓菱嘲弄道:你想幫葬花公子出頭我勸你還是算了吧,憑你還不夠資格。我都懶得對劍宗弟子出手,反正瑤光死后,劍宗也就面自然沒了,閃開!
夏侯燕說罷,抬手就朝葉梓菱推了過去。
砰!
一聲巨響傳來,夏侯燕用力推出來的一掌,不僅沒能推開葉梓菱,反倒是自己退后了好幾步。
他的手掌并沒有碰到葉梓菱,碰到一只酒杯,最恐怖的是那酒杯還在空中旋轉(zhuǎn)。
誰!
夏侯燕頓時大怒,瞪眼看了過去,東荒眾多劍修也是驚訝無比看去。
數(shù)不清的目光,不由自主落在林云身上,林云笑了笑,伸手將酒杯招了過來,一飲而盡。
哪里來的,敢管黑羽宮的事!夏侯燕怒道。
林云放下酒杯,抬頭笑道:我本葬花人,葬花亦葬人。
葬花公子
眾人聞微怔,神色有些古怪,夏侯燕更是面色一寒,殺氣騰騰。
隨便念念,天道宗夜傾天。
林云笑了笑,唰,一步就來到了葉梓菱身邊,道:葉姑娘,對付這種人,其實你無需出手。
夏侯燕雙眼微瞇,冷冷的道:夜傾天沒聽說過,我勸你別管黑羽宮的事!
林云瞥了眼對方,道:若是我非要管呢
道場上,立刻有不少人震驚了。
畢竟夏侯燕的實力究竟有多強,方才已經(jīng)展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,就連鐘異都只有反手之力。
夜傾天就一定能贏
要知道黑羽宮的人沒來之前,面對安子昀的挑釁,夜傾天都不敢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