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萬里雙眼跟刀子一樣插了過來:"吞吞吐吐的干啥咋的三年不見,就不是兄弟了嗎"
賈正初猶豫了片刻,最后才下定了決心:"是陳歡瑞那個畜生!"
"一個月前,我們公司接了他公司的策劃業(yè)務(wù),我正好是對接人。
路過他辦公室時意外聽到他打電話,說到三年前你家東西雖然沒找到,但是事情是替人辦了之類的話!"
"我一沖動就進(jìn)去他對峙了幾句,追問你的下落。被他的保安打了出來。
之后我就失去工作,他不知怎么搞到了我的銀行卡號,打了一百萬到我卡上備注了策劃費(fèi),反手又告我公司,我跟他額外收費(fèi)。"
"公司老板跟他穿一條褲子,報警凍結(jié)我的銀行卡,又說要讓我退贓!凍結(jié)卡錢取不出來我怎么退"
"我丟了工作,銀行卡被封,公司告我職務(wù)侵占,追債的天天找我,我也不敢跟家里說……"
陳萬里聽到這兒直接繃不住了,怪不得陳耀揚(yáng)的酒店會針對賈叔叔的批發(fā)鋪下套。
賈正初只是問了一句他的事,就被整成這樣,陳萬里心里充滿了歉意!
"你怎么不早說"陳萬里按捺住了心中噴涌的怒火。
賈正初點了根煙,穩(wěn)了穩(wěn)情緒,才說道:"之前跟你失聯(lián)了,陳歡瑞到處在同學(xué)圈傳你得了精神病,過去的一切聯(lián)系方式都不用了!"
"三年了,朋友同學(xué)圈子根本不知道你的去向,只聽說你給人家當(dāng)上門女婿去了,這還是陳歡瑞故意放出來的!"
"三年了,你個狗東西也不知道聯(lián)系我!我特么今天在醫(yī)院看到你時嚇了一跳!"
"本來想直接告訴你,但是也不知道你丫到底啥情況!陳歡瑞現(xiàn)在狠著呢,陳家又有錢,怕冒然說了,你小子沖動,吃大虧!"
陳萬里沉默了半響,伸手一拍賈正初那張憤恨交織的臉:"這次是我連累你了!"
"別說連累不連累的,叫老子一年義父就行!"
"屮!"
"他在電話里到底怎么說的"陳萬里默然了一會兒問道。
"他原話是,當(dāng)初為了幫你們找那東西,陳家已經(jīng)掘地三尺了,沒找到也不能怪我們??!陳萬里已經(jīng)精神病了,身無長物,東西不可能在他身上。"
賈正初說著余光看了一眼陳萬里,感覺陳萬里像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原子彈。
"電話那頭是誰,我就不知道了!"
狄青青在賈正初口中不止一次聽到陳萬里三個字,還是第一次見他。
賈正初口中的陳萬里,是個陽光帥氣的普通大學(xué)生。
可今日她看到的,卻是一個面容堅毅沉穩(wěn),眼眸隱有精光,偶爾還透出兇狠戾氣的梟雄。
不知為何,她就是想到了梟雄這個字眼!
或許是黃五爺他們的出現(xiàn)。又或者是因為他氣勢磅礴如洪流,令人不敢直視。
特別是這一剎,他整個人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,就像是刀一出便能斬斷天地,遮天蔽日。
過了很久,陳萬里長吁了口氣,整個人猛地放松下來,笑了笑:"今天這么折騰了一通,你這腿也受不了!"
"先休息一下,明天你帶我去你們公司,把事情一次性解決了!"
賈正初猶豫了下說道:"我知道你小子牛起來了,不過我們公司那老板,也不簡單,你要不聽我說說再考慮一下"
兩人正說著,陳萬里電話響了起來,申宏打來的電話,說劉市首想設(shè)宴感謝。
陳萬里本想拒絕,可申宏好說歹說,便無奈答應(yīng)了下來。
"不用了,不管他是哪路神魔,這么欺負(fù)我兄弟,都得付出代價!"陳萬里拍了一把賈正初的頭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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