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照他高傲的性格,這一走,恐怕再也不會回來了吧!
也許他們之間,從今天開始就徹底結(jié)束。
心痛得快要呼吸不上來,忍不住捂住胸口,眼淚在眼眶里打轉(zhuǎn)。
卻沒想到,顧明琛走到車旁邊沒有上車,而是抬起腿狠狠地踢了兩腳自己的車胎。踢完后,又沉著臉走回來。
“你剛才說的話,我就當沒聽到。以前沒跟你說過,現(xiàn)在說也不遲。蘇錦初你記住,不管發(fā)生什么事,你都不許跟我提離婚兩個字。有事情解決事情,有問題解決問題,實在一時半會解決不了的,我們一起想辦法,但是不準提離婚?!?
“對不起,讓你失望了。”
蘇錦初暗自松了口氣,心里既高興又難過,百感交集地道了聲歉,轉(zhuǎn)身逃離。
顧明琛也馬上跟上去。
走到電梯口,蘇錦初停下說:“你別跟著我了,我想一個人待著,我們大家都冷靜冷靜?!?
“我很冷靜,不需要再冷靜了。如果你想一個人冷靜,我可以不出聲,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,盡量做到不打擾你。但是我要跟你回家,不然晚上我住哪兒?”顧明琛說。
蘇錦初苦笑:“你可是顧氏集團的老板,你會沒地方住?那么大的別墅空著,還有酒店,你想住哪里都可以?!?
“可是那些地方?jīng)]有你,有你的地方才是家,我有家為什么要住外面?”顧明琛振振有詞。
蘇錦初沒想到他還耍起無賴,明明剛才她提離婚他那么生氣,難道現(xiàn)在不應(yīng)該因為生氣而一走了之?
為什么還要纏著她?
“隨便你?!?
沉著臉走進電梯里,看到他跟著進來也不看他。
回到家后,顧明琛看到兩室一廳,自覺地走進客房里關(guān)上門。
蘇錦初出來倒水的時候,看到緊閉的客房門不禁發(fā)呆。
呆愣了一會才去廚房倒了一杯水,又回房間。
“你京城的這家公司有沒有一個姓柳的人?”
顧明琛一進客房,就拿出手機給袁博文打電話質(zhì)問。
袁博文詫異道:“你怎么知道?你去京城了?”
“這個人有沒有結(jié)婚?”顧明琛沒有回答他,反而繼續(xù)詢問。
袁博文說:“沒結(jié)婚,他是袁實的干兒子,怎么,你想給他介紹女朋友?”
“果然,”顧明琛咬牙怒道,“他想讓我老婆做他的女朋友,今天要不是我及時過來,說不定他就表白了?!?
袁博文震驚道:“怎么可能,柳辰寒性格脾氣古怪,袁實死了后就更怪了,他會喜歡蘇錦初?”
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喜歡蘇蘇怎么了?蘇蘇這么好,喜歡她很正常?!鳖櫭麒∩鷼獾貭庌q。
袁博文嗤笑說:“你喜歡她,當然覺得她好,可是又不是每個人都覺得她好。我不相信柳辰寒會喜歡她,柳辰寒這個人我雖然接觸不多,但是也接觸過幾次。性格古怪,眼高于頂,我就沒見他身邊有過女人,你是不是看錯了?”
“我又不瞎,怎么可能看錯?不要懷疑一個男人對領(lǐng)地的靈敏度,他絕對心懷叵測?!?
“好吧,你說喜歡就喜歡。不過這件事可不是我的錯,這是他們個人問題,你別找我?!痹┪鸟R上推卸責任說。
顧明琛磨了磨后槽牙,他也知道這不是袁博文的錯。
可是他心里有火,總要找個人來承擔這個責任吧!
只是袁博文也不慣著他,說完后馬上把電話掛斷,不給他繼續(xù)吐槽發(fā)火的機會。
不過剛掛斷電話,手機響了,這次是柳辰寒打給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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