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王溪歌聽著這兩人你一我一語,臉都急變形了。
大哥,你這么泡妞,妞不跟人跑了就見鬼了!
眼見王游世大步下山,王溪歌趕忙追了上去:“大哥,你秀逗了?你不會到現(xiàn)在還以為,婚約那東西有用吧?”
王游世抬手揉了揉王溪歌的頭發(fā):“說了很多次,我與蘇莞的事,你不要摻和,你就是不聽?!?
“你說我皇帝不急太監(jiān)急唄?”王溪歌慍怒。
“對!你就是太監(jiān)急!”王游世點頭。
“豈有此理。你不喜歡她,你不退婚?你也不另做他選?你還跟陳萬里約戰(zhàn)?”
王溪歌追問,王游世沒有回答,只是大步流星而去。
“???”王溪歌氣壞了,真是好心當(dāng)成驢肝肺!
回到蘇莞身旁,王溪歌忍不住嘟噥道:“我真不明白,這么多年,你倆的關(guān)系怎么那么奇怪?”
“你哥是君子!”蘇莞淡淡道。
“君子能為了爭風(fēng)吃醋跟人約架?我看你是不懂我哥的心!”王溪歌鳴不平。
“約架不是為了我!好了,下山吧!我該去迎一迎陳萬里了!”蘇莞笑了笑。
王溪歌眼珠子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雙手握住了蘇莞的輪椅:“莞姐,我這幾天留下幫你吧。
不過,我得罪了陳萬里,我,我易容假裝是菩薩門的小丫頭行不?”
蘇莞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王溪歌:“隨你。小心作繭自縛!”
“……”
陳萬里與蘇成器到了菩薩門,從進門就能感受到,上下一片肅穆。
明顯是最近有大事發(fā)生,門中上下人員來來往往,臉上都掛著警惕。
剛一進去,就見不少人迎了上來,圍著蘇成器噓寒問暖:
“成器師弟怎么才回來?我們都擔(dān)心壞了!此行沒遇到什么危險吧?”
“這次出去感覺如何?都跟你說了,不要信了行千里路能如何的鬼話,一個人的成長哪里是靠多走幾個地方就能改變的?郵差走的路多,也成不了宗師?!?
“就是,師弟崇拜陳大師,但也要知道混跡江湖的人那么多,能有幾個陳萬里!你以為去江湖上跑跑,就能像陳大師一樣?”
“有上進心是好的!但現(xiàn)在的江湖,被那陳萬里搞得萬分兇險,動不動就是武比,門主就你這么一個弟弟,你……”
若是平常,面對師姐師兄們的說教,蘇成器不定還辯解幾句。
此時卻只覺得面紅耳赤,陳萬里可就在旁邊呢。
而這幾人看了一眼陳萬里,卻都沒認(rèn)出來,只當(dāng)是蘇成器結(jié)識的什么江湖武者,看著倒是氣質(zhì)飄然,他們卻也沒放在眼里。
畢竟這幾日他們見過的武者太多了,鬼隱宗的長老都來了兩位。
那可是神仙級的人物。
哪里是蘇成器在江湖上認(rèn)識的人物可比的?
當(dāng)然,這態(tài)度也沒流露出來,畢竟打客人的臉,是等于打蘇成器的臉。
這點規(guī)矩菩薩門上下還是懂的。
領(lǐng)頭的婦人朝著陳萬里點頭招呼道:“成器師弟的朋友,便是菩薩門的朋友,貴客請隨我到客院休息!”
陳萬里把眾人的反應(yīng)盡收眼底,微微一笑。
拜高踩低,世人皆是如此!
他也懶得理會這些,直接說道:“休息就不必了,直接帶我去趕海的地方看看吧!”
這話一出,眾人皆驚,個個都面露兇光,不善的看向陳萬里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