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我?guī)砹藥熼T的續(xù)骨生肌膏,只需靜養(yǎng)幾個月,雖然不能恢復(fù)如初,但正常走路不成問題!”
姬玄易從懷里掏出一瓶藥膏。
聽到功效之后,姚方綱臉色一緩,姚青陽已經(jīng)狂喜,投名狀不虧,得到了大表哥的認(rèn)可?
姬無雙將父子倆的反應(yīng)盡收眼底,秀眉微微蹙起。
“姑媽,我們私下聊幾句?”姬玄易笑瞇瞇的看向了姬無雙。
姬無雙點頭,兩人一起朝著門外走去。
“爸,姬家表哥……”姚青陽剛想說話,一抬頭,卻看到了父親兇狠如狼王一樣的眼神。
那眼神就像是隨時要將他這個蠢貨生撕了。
“你給我記住了,他不是你的表哥!他是姬家大太子!
而你在他眼里,連只臭蟲都算不上。
你以為的投名狀,是小孩子的幼稚把戲。
你從小到大認(rèn)知到的規(guī)則,在他眼里一文不值。
你以為的血脈親情,在他眼里狗屁不是!”
姚方綱這一串話,直接把姚青陽聽傻了,他并不能完全明白父親的話,但他看得出父親眼中的兇厲。
姬玄易與姬無雙走到了院中,他臉上依舊帶著和煦的笑容:
“姑媽的眼光真是好,姚方綱確實比姑父更適合做姚家的當(dāng)家人!”
很顯然,姬玄易是聽到了姚家父子的對話。
姬無雙抬起頭,看著姬玄易,眼眸之中光彩復(fù)雜。
她很清楚,陳萬里面對的是一股什么樣的力量,更清楚眼前這個外甥的本事有多大。
如果年輕一代中,有人夠資格做陳萬里的對手,那無疑便是這個外甥了。
“你想說什么,便直接說吧!”姬無雙輕嘆了一口氣。
“姑媽這段時間四處奔走,父親和姑父都很擔(dān)憂,我希望,姑媽安分一些!”
姬玄易收起了笑容,眉眼里閃過冷峻。
姬無雙淡淡說道:“難道我現(xiàn)在做一些生意,都要受到管制嗎?”
“難道到了現(xiàn)在,姑媽還要替陳萬里鋪路嗎?你難道真的不知道,他給姬家,給自己招惹了多少麻煩嗎?”
姬玄易半瞇著眼睛,語氣愈發(fā)冷冽。
“招惹麻煩?那不是你們逼的嗎?”姬無雙輕笑一聲。
“我們逼他去隱世宗門殺人了?我們逼他與昆侖作對了?與其說是我們逼的,不如說是你與那個人逼的。
是當(dāng)年,你們種下的惡果,報應(yīng)在他身上了。
你們讓他得到了不該他得到的東西,引來了他無法承受的禍端!”
說到這里,姬玄易搖了搖頭:“那可是昆侖,姑媽知道昆侖意味著什么嗎?
天下道與法,盡出昆侖!
在武道世界,昆侖是云端之上的神仙!陳萬里是要與神斗與仙斗,何其自不量力!”
姬無雙嗤笑一聲:“你真像你的父親,能把顛倒黑白說得這么振振有詞!
當(dāng)年你父親逼迫我去做那些事時,就如你現(xiàn)在一模一樣。連說得話都一樣!”
姬玄易默然了片刻:“當(dāng)年事我父親逼你去接近那一位,套取信息,或許不對。
但事至今日,難道沒有姑媽和那一位自己的推動?”
說到推動時,他抬起頭,嘴角浮起一抹玩味。
“我當(dāng)年只是個傀儡,一舉一動都在你們的監(jiān)視下。他只是個平民百姓,又能推動什么?不過都是你們的臆想罷了!”
姬無雙冷笑道。
“那我就把話說透一點。徐江述!”
姬玄易嘴唇吐出徐江述后,神色冰冷又透著嘲弄:“姑媽一直說是家里害了你,害了陳萬里。
如果我現(xiàn)在把徐江述拽出來,你還說得出這話嗎?
當(dāng)年爺爺和父親費(fèi)盡心血,才找到了傳承的線索,這線索是姬家?guī)状说男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