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寶估計懷疑我了,得趕緊想個辦法送你離開這,不然被劉榮發(fā)現(xiàn),就麻煩了?!瘪T德全鎖著眉頭說道。
“不應該吧,二寶的心思很縝密的,他要是真懷疑什么,絕對不會表現(xiàn)出來,何況他應該知道劉榮也在找我,他不至于把我給害死吧?”李大寶不解道。
馮德全看了他一眼:“你確定?”
李大寶也有些心虛:“不管怎么樣,我相信二寶,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今天二寶能發(fā)現(xiàn)端倪,說不定明天劉榮也會察覺點什么,紙是保不住火的,還是早做打算為妙?!?
馮德全點點頭:“我會盡快幫你想辦法,二寶也算是提醒了咱們,一會兒正好有個大人物要來,我看看能不能從他那里找到突破口。”
他說著,卻陷入到了沉思,自己那天明明表現(xiàn)的天衣無縫,是怎么會被李二寶察覺到不對的呢?
他不知道李二寶下山的時候,眼睛里閃爍著亢奮的光芒。
他剛才故意問小和尚,了塵大師平時見香客會不會背對著不給正臉。
小和尚所表現(xiàn)出的驚訝反應,就代表他根本不知道還有這么回事。
也就意味著,那天和米彩一起來,了塵大師是第一次,也是唯一一次背對著現(xiàn)身。
這意味著什么?
米彩見過了塵的臉,還不止一次,根本沒有必要躲藏。
那么他這樣做的目的,只有一個。
那就是不想被自己看見。
了塵絕對認識自己,而且是聽名字就認識。
并且,如果真是那個人的話,這么多年過去,如果只是因為當年集資騙錢的事情,他在聽見李二寶這個名字的時候,米彩甚至都沒告訴他自己的名字。
可他顯然早就做好了背對自己,不見自己的打算。
為什么?
很明顯,自己的名字,最近一定在他耳朵里出現(xiàn)過。
告訴他的人,絕不會是米彩或者劉榮。
那就只有一個可能。
李二寶走到山下,在上車時又回頭看了一眼白云山。
嘴角泛起一抹冷笑:“我們還會見面的?!?
他上車,關門,離開。
當天晚上,李二寶在皇后酒吧難得叫來趙斌喝酒。
趙斌以為李二寶遇見了什么高興的事,于是問道:“寶哥,是有什么喜事嗎?跟兄弟們分享一下。”
李二寶喝了口酒,看著樓下生意漸好的酒吧:“喜事沒有,問題有一件。”
趙斌一愣:“啥事?”
“禿子現(xiàn)在在干什么?”李二寶問道。
“禿子,沒什么事干,還守著他的那些攤子,自從知道被六哥賣了之后,他意志很消沉,一天到晚喝酒買醉?!壁w斌輕笑道。
自從李二寶親口告訴他,楊武在那天生死之夜就跑路去東南亞后,禿子人就跟碎了一樣,連找李二寶問后續(xù)事情的精神頭都沒有。
每天躲在他那個會所里,不是喝酒就是睡覺,人完全廢掉了。
李二寶想了想:“咱們這幾天可能會有些麻煩,趙龍找劉志偉了,劉志偉明面上不一定動咱們,但背地里一定會動手腳?!?
“趙龍?那個畜生還真出爾反爾?”
“媽的!”
趙斌冷聲道:“我知道他在哪個醫(yī)院,現(xiàn)在就帶兄弟去把他綁出來,再送到沙場一次!”
“現(xiàn)在肯定不行了,他那邊絕對有人看著,而且沒意義,我們現(xiàn)在的對手是劉志偉,你讓手底下的兄弟們最近都驚醒著點,盯好場子里的角角落落,不要給他落下把柄?!?
李二寶想了想,對付官面上的人,首先要做到身正不怕影子斜。
你要是真有把柄被人抓在手里,就算是謝尚英,也很難說的上話。
趙斌點頭:“放心吧寶哥,早交代下去了,場子里近期絕對干凈,小蜜蜂都很安分,不可能給他們機會的……”
正說著話,忽然一個小弟滿臉驚慌地跑了上來:“刀哥,不好了!”
趙斌眉頭一皺:“急什么,沒看見寶哥在嗎,有什么話好好說,舌頭捋直了!”
小弟喘著粗氣:“寶哥,刀哥,出事了,來了群自稱是市市場署稽查隊的人,說我們酒吧涉嫌違規(guī)營業(yè),正在拿封條,要封我們的場子呢!”
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