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榮的意思很簡單,不管米彩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哥的,她現在已經是省里那個人的女人了,你就不要再惦記了。
也不要再想著,在米彩身上撈到點什么。
不然,你只會死的更慘。
李二寶點點頭:“怎么做我有我的方式,希望下次見面,你還能和我說這么多話?!?
李二寶站起身,拿起茶杯一口氣喝完,放下茶杯后看了劉榮一眼,轉身離去。
劉榮則是盯著擺在桌子上的那張支票,眼睛里閃爍著陰晴不定的光芒。
直到房門被關閉,隔壁木制墻壁才緩緩被推開一扇暗門。
龍六從里面走了出來,看了眼房門問道:“為什么不讓我殺了他?”
他一直都在里面,偷聽外面的對話。
只要劉榮摔杯,他就會好不猶豫地走出去,開槍把李二寶打死。
劉榮搖搖頭:“他現在背靠夏潔和連公云,還有一個不知道深淺的楊久仁,動他的話,會給我?guī)硪恍┞闊!?
“可惜了,這次不除掉他,以他目前的勢頭,恐怕會成長的很快。”龍六說道。
“不用擔心,他暫時還對我造不成威脅,我今天找他來,只要是想試探這個小子到底知不知道李正德的下落,可是他總能很隱蔽地把我的話題岔開?!?
“我又不能直接表明,李正德沒死,而且對我來說十分重要,這樣的話,我就永遠不可能再見到他。”
劉榮手指敲擊著直面:“這個家伙,不能讓他這么安分地成長?!?
“劉少也是這么說的,他臨走前還說,他就是為了除掉這個人,才不惜鋌而走險,但可惜,棋差一著?!饼埩鶝]有隱瞞之前在車上的對話。
“棋差一著?”
劉榮恥笑:“劉俊茂在李二寶眼里,頂多算是個白癡,他要是有李二寶一半,哪怕是三分之一的心思,我也就不用這么操心,早就可以把公司的事轉手給他。”
“那嚴老七怎么辦,這個人真讓他交給市局?這樣的話,一旦對外公開案情,將會對公司的重組非常不利?!饼埩鶕牡亻_口。
劉榮點點頭,伸手拿起支票,遞給龍六:
“買通他身邊幾個人,越近越好,這個人肯定不能留了,但不能是我做的,起碼明面上不能給人留下把柄,你明白我的意思?!?
龍六接過支票,點點頭:“好,我馬上去安排?!?
“還有,他不是在剛開了個什么公司嗎,讓白秘書以集團的名義,給他新公司送去點花籃,要大張旗鼓,落款就寫我的名字,明天就去做?!眲s說道。
龍六微微皺眉:“劉總,白秘書還關在茶水室,沒出來?!?
劉榮這才想起來,這個女人已經不能用了:“換個人吧,能代表集團分量的?!?
“好。”
龍六點頭,轉身離去。
劉榮則是坐在沙發(fā)上,看著落地窗外流淌的河水,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笑意。
李二寶離開云海茶社,上車后便把手機掏出來,并關掉錄音鍵。
劉榮開的音箱音樂,是反監(jiān)聽的,重要的話都混在了音樂里,沒什么都沒錄著,留下來也沒什么意義。
“真是個老狐貍。”
相對于劉俊茂,劉榮才是真正的老江湖,李二寶也算是徹底領教到了。
他開車離開云海茶社,在路上就接到秦如玉打來的電話,說今晚的家宴,嚴曼華點名讓他也去參加。
她已經在下班回家的路上,讓李二寶準備一下,直接過去。
李二寶一臉懵逼,自己都躲著他們不去玫瑰莊園了,怎么還陰魂不散地喊自己去呢。
特別是在知道秦瑤是楊久仁和姚靜的女兒后,他印象中的秦明山就大打折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