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“說,都到這個份上了,還有什么不該說的。”李二寶看著他。
“是,這個米彩在南都市不是個簡單人物,她可是咱們市里……”趙斌欲又止地看著他。
“市里什么?”
“交際花?!?
趙斌很不明白:“按說你們兩個應(yīng)該沒什么交集啊,怎么前幾天還讓我查他資料,過幾天就突然要結(jié)婚了呢?”
“緣分到了吧,她這么漂亮,是個男人也把持不住。”李二寶說道。
“這倒是,我沒見過她的照片,但也是找了個白道上的大哥問的,這女人可是南都不少男人的夢中情人,居然落到寶哥手里了,還得是寶哥啊?!?
趙斌很想問他倆是怎么搞到一塊的,但又覺得自己話太多了,于是岔開話題:“婚禮幾號,到時我多帶點兄弟去給你捧場,不能讓那女人把咱看扁了?!?
在他眼里,李二寶和米彩結(jié)婚,是李二寶高攀了。
婚禮?
李二寶聽見這兩個字就覺得頭疼起來,扯證就夠蛋疼了,要是再辦婚禮,自己跟大著肚子的米彩站在舞臺上,下面還有父母和嫂子。
那畫面太美,他想都不敢想。
“你不在菜市場了,六嬸那邊怎么辦?”
兩個人閑聊幾句,李二寶開始問道。
“六嬸那邊你放心,新上來的管理員我以前不少照顧,我交代過六嬸待遇不變,包括接下來三年的攤位費(fèi)我都掏腰包給六嬸交過了。”
趙斌喝了口啤酒,壓低聲音問道:“你和米彩結(jié)婚的話,秦瑤那姑娘怎么辦?大學(xué)生,這么漂亮,其實我覺得你們才應(yīng)該在一起的。”
李二寶看了他一眼,正要開口說話。
旁邊排擋忽然傳來一陣喧囂,以及桌椅倒塌的聲音。
兩個人及時止住話題,扭頭看過去。
就看見隔著三個桌子的位置,幾個光著上半身的男人,正圍在一起,拉扯幾個吃飯的小姑娘。
其中一個光頭壯漢,肩膀上紋著一條過江龍,在幾名同伴的助威下,不斷地拽著一個長發(fā)女孩的胳膊。
長發(fā)女孩身材不錯,穿著黑色短裙,白皙的皮膚,只是模樣很狼狽地發(fā)出痛呼,表情很是掙扎和憤怒。
四周食客也只是圍觀,沒有人上前。
看了一會兒,趙斌忽然皺起眉頭:“寶哥,你看這妹子是不是軍哥的女兒,王雅???”
王雅此刻很憤怒,她和幾個同學(xué)在這里好好地吃夜宵,結(jié)果忽然冒出來幾個光膀子大漢,要她們?nèi)ヅ憔啤?
王雅第一時間拒絕后,本以為在公眾場合,這些人會收斂地離開。
可沒想到他們居然直接動手,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,要把她們給拉走。
“你松開!我報警了!”
王雅手腕吃痛,拼命地掙扎。
其他兩個女孩子,也都被那幾個光膀子青年攔著,抓著手,根本過不來。
“報啊,你看看我能不能進(jìn)去就完事了。”
紋身男有恃無恐地抓著王雅手腕,拖著就往外走。
四周人也只是看著,沒人敢出聲。
因為這個紋身男來歷不簡單,常在這里吃飯的都知道,他是當(dāng)?shù)赜忻暮谏鐣?,開礦的,很有背景,路邊那輛路虎發(fā)現(xiàn)4,就是他的。
眼看著王雅幾人就要被強(qiáng)行地帶走。
“咔嚓”一聲!
一個酒瓶從后方,直接砸碎在紋身男后腦勺。
酒水噴灑了一地,還帶著鮮血往外冒。
紋身男愣住了,他緩緩轉(zhuǎn)過頭,看著手里還握著半截酒瓶的秦瑤。
“你,你放開她!”
秦瑤俏臉通紅,拿酒瓶對著紋身男說道。
“草擬嗎的臭婊子……”
下一秒,紋身男一把揪住秦瑤馬尾,用力往前一拽。
“沒發(fā)現(xiàn)還有個漂亮妞,正好今晚你倆服侍我,看看你手上功夫有沒有打人這么厲害?!?
他一手拽著一個,大步地往前走。
“咔嚓”一聲!
又是一個酒瓶子砸在了紋身男的頭上。
紋身男腳步一頓,眼神憤怒地扭頭看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