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當真,想要立刻祛疤不易,可若是想......"
殷稷劇烈的咳嗽起來,見太醫(yī)的注意力再次被自己吸引了過來,這才咬牙切齒道:"沒法子就是沒法子,不必勉強,懂嗎"
太醫(yī)深躬一禮:"皇上放心,此法確實可行。"
"......"
殷稷臉都黑了,抬腳就想上前,卻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,謝蘊笑吟吟地看著他:"皇上今天興致真好,說了這么多話。"
殷稷:"......"
他不情不愿地閉了嘴,太醫(yī)卻對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涌一無所覺,還覺得皇帝對宮人都這般放縱,果然和傳聞中的完全不一樣,提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。
"雖然這藥不能將傷痕遮住,但這脂粉興許可以,巧的是前陣子薛司正曾請臣研制這有修痕之效的脂粉,剛好可以用來遮掩,臣今日本想送去尚宮局的,倒是剛好可以先給皇上一試。"
殷稷心里一咯噔,這法子還真行得通。
"......姑娘家的東西,用在朕身上,不好吧"
他眼睛瞄著謝蘊,試圖用這種理由說服她,太醫(yī)一無所覺,還以為他是怕這脂粉有香氣,會損了皇帝威嚴,連忙開口解釋:"皇上放心,這脂粉和旁的不一樣,并無香氣,絕對不會被人察覺。"
"它再怎么沒香氣,也是脂粉,朕......"
"太醫(yī)真是有心了。"
謝蘊抬手接過脂粉,目光淡淡往他身上一掃,殷稷后面的話立刻咽了回去,大局已定了。
他心里沉沉地嘆了口氣,越看這太醫(yī)越不順眼,這到底是誰召進宮里來的怎么這么沒有眼力勁
明天就攆出去,不,一會兒就攆出去,他一刻鐘都忍不了了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