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來?!?
帝釋景說完,淡定將長款外套脫了,隨手扔在車前蓋上,西裝外套也脫了。
這么冷的天,最后身上只剩下一件單薄的襯衫。
“可以了嗎?”
帝釋景清冷地嗓音問道。
對方打量了他一圈,然后又讓人用儀器檢測了一遍。
確認(rèn)沒有任何問題,才放行。
隨后,他們目光又對向身后的‘南知意’。
不等他們動手,帝釋景就開口了,“我妻子就不必了吧?她沒任何身手,用儀器檢查一下就差不多了!”
黑衣男人看了‘南知意’一眼。
她的確是一臉害怕,驚恐的不敢和他們對視,也就相信了帝釋景的話,倒也沒有為難。
用儀器檢測了一遍,確認(rèn)她身上也沒帶任何武器,于是就放行了。
“進(jìn)去吧。”
帝釋景把外套重新穿上,帶著‘南知意’很快就進(jìn)了門。
到了酒廠,一進(jìn)去,兩人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南錦逸,以及不遠(yuǎn)處,雙手吊著石膏的威廉。
至于站在威廉旁邊的男人,看著上了年紀(jì),但周身氣勢看著并不普通。
這人,應(yīng)該就是大衛(wèi)了......
帝釋景大致掃了一眼,心中就有了計較。
而在他打量對方的時候,對方也在看著他。
大衛(wèi)見過的世面多了,表情不露聲色。
威廉卻沉不住氣,見到帝釋景出現(xiàn),他就重新回想起那天,在咖啡廳,像落水狗一樣,被痛打到?jīng)]有還手之力的自己。
他的面容瞬間猙獰起來,眼神陰狠地瞪著帝釋景。
他今天,一定要他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