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兩個人這會兒的交流,完全是在雞同鴨講,但徐歲寧還是非常有耐心的他說一句,她回一句。哄孩子似的。
司機回頭看了他們一眼,和善的笑了笑:“要是他清醒著,哄著怕是要更加委屈了。”
徐歲寧有點不好意思了,說:“我沒有哄他呢。”
司機道:“不用不好意思的,你別看男人長得高高大大的,但是也喜歡被哄。我年輕時候啊,就總希望我那口子哄我。兩個人有點矛盾,她只要哄一哄,我就什么都好了。女人有多喜歡被哄,男人也一樣的。我那口子啊不解風情,嘴巴又毒,我當初可沒少生氣?!?
徐歲寧低頭看了眼陳律,道:“我也沒讓他少生氣?!?
“生氣倒是小事,夫妻倆不吵架不鬧別扭不開口提幾次分開,才叫不正常。每次吵完和好之后都黏得很。怕的不是惹對方生氣,是讓對方心寒。感覺不到愛意了才是最要命的?!?
徐歲寧說:“是啊。”
似乎她就是讓陳律以為,她不喜歡他了。所以他才在清醒的時候欲又止,白天應該是有事情想問的,可是他什么也沒有問。
最后她把陳律帶回了自己的住的酒店。
對于她來說,他還是有點重的,徐歲寧一個人扶著陳律,略微有點吃力。進了酒店大堂,她就找服務員幫忙一起抬陳律了。
徐歲寧把陳律安頓進房間之后,下樓去賣解酒藥時,撞見了方宜。
方宜在大晚上,也依舊戴著墨鏡,看上去不太好接近,她雙手環(huán)抱看她,“洛之鶴知道你在婚前,還把前男友帶進自己房間嗎?”
徐歲寧無辜的看著她:“這事你不說我不說,他又怎么可能會知道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