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罪的人不就只有寧南嘉那一個么?”
他心里恨極了,沒有想到,自己都已經(jīng)被她害得逐出族譜了,寧南嘉竟然還不肯放過他,明知道他要去賭房,還設(shè)計讓自己欠下這么多的賭債。
“海德,你先別激動,”寧海文眼見著自己計劃得逞,心中得意,面上卻不顯示出來:“雖說南嘉這樣做確實不道德,不過奶奶和爺爺都看重她,你輕舉妄動肯定是討不到便宜的?!?
“我管她能不能討到好處,”寧海德已經(jīng)窮途末路了,知道那么多的賭債,他自己絕對是還不上的:“給我下套,反正如今我是沒法子了,她若是不愿意把這件事情給擔(dān)下來,咱們就魚死網(wǎng)破!”
說完,任憑寧海文在背后喊他,便梗著脖子走了。
要么說這有的人就是蠢,被人拿捏住了心思挑撥一番,便輕易的就上鉤了。
一路跟著南嘉在鋪子外面守了半天。
“舅母,我先走了?!蹦霞慰粗佔永锏娜松晕⑸倭艘恍愕?。
“唉,去吧。”
張氏擺擺手,她這個外甥女有本事,家里的生意都是靠著她的,便也沒有多過問什么。
南嘉今日走得早,那是想著要去瞧瞧能不能看見那個陸家姑娘的。
“若是看見了,我悄悄幫阿旭問問看人家到底對他有沒有意思,也算是幫了阿旭了?!?
南嘉邊走邊自自語道,沒發(fā)現(xiàn)寧海德就跟在她身后。
一路上寧海德都想找個地方動手,只不過都有人,為了防止被人看見,忍到了快要到梨花村的那一塊小路上。
“你給我過來!”
寧海德憑著蠻力,上前就抓住了南嘉的手,想要把她拉到一旁。
走著路,突然被人抓住了,她心里沒有防備,慌了一下回頭看見是寧海德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