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內(nèi)的江玉燕聞,表情微微有所觸動,他不由回想起了兩人之間的過往,那段經(jīng)歷不堪回首,但是也正如徐子堯所,一切發(fā)生的并非他所愿。
江玉燕看著窗外那張熟悉的面孔,不知何時眼睛當中出現(xiàn)了一層水霧,很顯然她也并沒有忘記對方。
“玉燕,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?你心里的苦我都明白,如果當年我能直接退出師門,去合歡宗殺了那妖女,也許能讓你更加好受一點,也能讓我自己更好受一些?!?
“但是你也知道我是個孤兒,從小被師傅收留,他老人家既是我的師傅,在我心中也如我的父親一般,我實在沒辦法下手?!?
“當時合歡宗與我東皇宗交好已有千年之久,甚至我東皇宗有一任宗主夫人就是出自于合歡宗,我沒辦法,我真的沒辦法......”
“對不起,玉燕,我對不起你......”
徐子堯說著說著,表情變得越發(fā)痛苦起來,如今他身為東皇宗的宗主,甚至有人將他視為如今的亂界第一人。
當然,這個評價要除去黑暗禁區(qū)的齊燃之外。
而齊燃準確來說,也不能算得上是亂界的人,他乃是高層面的強者,不能歸為一類。
但此刻陷入了無盡自責的徐子堯,卻讓人看得有些脆弱,完全配不上他的地位與名聲。
“別說了,你講的這些我都明白?!?
江玉燕不知何時出現(xiàn)在了門前,看著痛苦不已的徐子瑤,她的心也不自覺的痛了起來。
徐子堯看著最愛的女人出現(xiàn)在自己面前,竟不自覺的喜極而泣。
“玉燕,你終于肯出來見我了,你已經(jīng)原諒我了,對不對?”徐子堯著急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