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早日期待他們把我休出去?!?
沈珍珠這樣說,許夫人還有啥好說的?
許夫人倒是想,主要沒權利?。?
但是又不能在下人面前承認自己不行。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......一句話把許夫人毒啞了。
謝恒遠雖然高興,沈珍珠不是那等伏低做小的人。但是現(xiàn)在也說出來自己的擔憂:“如今你們在汴京,處境確實不太穩(wěn)妥。有時候行事還是要謹慎一些?!?
“雖說你沒有吃虧,但是今天的事情,多少也夠許夫人做一段時間文章的了,你的名聲,在汴京怕是不容易好的了?!?
謝恒遠實打?qū)嵉貫檫@夫妻倆著想。之前他確實是一個置身事外的人。
如今未曾想,倒是和沈珍珠夫婦攪合在一起了。這事情說來,也確實是有些無奈。甚至他還有些甘之如飴。
聽見謝恒遠的忠告,沈珍珠搖了搖頭:“其實我若是什么都不做,也是會有各種明目張膽的事情壞我名聲。我和許夫人就不能相處好。這些都是事實。”
“不執(zhí)著于此,他們想要什么就給什么。如此總不至于一直盯著我了吧?”沈珍珠說這話的時候直接笑出聲來。
謝恒遠也點頭。也是他狹隘了。
在汴京這么長時間,思想多少也受到影響,竟然覺得,這個時候委曲求全保全她才是正經(jīng)事。
實際上在全勢面前,委屈求全一點用都沒有。
這些事情,也是要經(jīng)歷過之后才懂得。
而后沈珍珠直接問道:“對了,那許夫人說,許清桉青梅竹馬的,并非是宋惜惜,先前我一直都以為是宋惜惜。難不成還有什么其他隱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