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方旬目送車子離開后,才看到了安寧的背影。
安寧站在路旁,伸手?jǐn)r車。
晏方旬眸色略沉,站在原地,取了一支煙,終究是沒有追上去。
安寧在坐上出租車的那一刻,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無處可去。
甚至,無人訴說。
她想跟江南傾訴的,可她現(xiàn)在也在苦惱,她若將她的情況告知,她一定會非常非常難受的。
她望著香城美麗的夜色,她看了看新聞,才知道,今日是香城景家老爺子的壽辰,景家老爺子的孫女景然也剛剛回國。
晏景兩家在商議婚事。
而景然麻省理工大學(xué)的高材生,樣貌美麗,氣質(zhì)不凡,跟晏家是極為登對的。
安寧沒有再回她與晏方旬兩個人居住的地方,還好,她的身份證是在身上的,她去酒店訂了房間,想著,留在那個地方東西,不要了吧
一些她的衣物,再就是她購置的首飾,她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添置起來的家,里面有很多裝飾品,都是她精心選購的。
對于現(xiàn)在的她而,她也不想要了。
她洗過了澡,躺在酒店的床上,可是想起來,還是忍不住的落下眼淚來。
她是被自己蠢哭的。
年少時遇到她,她還覺得自己年紀(jì)小,做了不該做的夢,被晏方旬這樣身份不凡,浪蕩的壞男人吸引了。
可是時隔幾年,她又交付真心,還幻想著他還可能朝著她求婚。
她覺得自己真的好蠢,好蠢。
安寧哭了許久,眼睛都腫了。
門鈴響了,她從貓眼里看到的來人,眉頭緊皺著。
她打開房門,可安全鏈卻沒拿下來,"你來了,那我們就長話短說,分手吧。"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