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昭華宮出來,聽說蕭圳叫他過去,李易挑了挑眉,說起來還沒好好謝謝大舅哥。
“蕭統(tǒng)領(lǐng),一別多日,真是叫人想念呢。”
“你小子得了吧,坐?!笔捽谕慌缘牟莸厥疽狻?
他倆見面往往都是在馬場,也不知道是不是都舍不得請對方喝杯茶水。
“這次叫你威風(fēng)大了。”
“都是蕭統(tǒng)領(lǐng)指導(dǎo)的好?!?
李易叼著根草,仰躺在草地上,雙手枕在腦后,模樣灑然肆意。
“少拍馬屁,我那幾句,要能有這么大的功效,何至于只是個禁軍統(tǒng)領(lǐng)?!?
“你小子一次次出人意料,郎中令都廢棄了,竟然因你重新被啟用?!笔捽诖蛄恐钜?,試圖看穿他還藏了什么本事。
“這都是皇上慧眼識珠?!崩钜讚P眉,絲毫不臉紅的自夸。
蕭圳嫌棄的移開目光,“要你說幾句實話,還真是艱難。”
“李易,念頭花別的地方,我都隨你,左右不相干,但別動到昭儀頭上?!?
“啥意思?”
李易吐出草根,坐起了身,暗暗觀察蕭圳。
他這是知道了什么?
“我是讓你哄昭儀開心,不是讓你蠱惑她?!笔捽陧盍艘环郑八谷粫驗槟銓ξ矣贸隽饲笞??!?
李易微愣,喃喃了一句,“我就說,你這貨怎么會那么貼心呢?!?
“我有事先走了,你自個坐吧?!?
扔下蕭圳,李易大步跑了。
蕭圳眸色又深了一分,思及李易是個太監(jiān),蹙著的眉隨即松開了。
真是,他在擔(dān)心什么,蕭圳好笑的搖了搖頭。
“不是去和右驍衛(wèi)喝慶功宴,怎么就回來了,還記頭汗的?!?
蕭清月擦出巾帕給李易擦拭,眸子里含著一抹柔情。
“怎么沒通我說?”
“嗯?”蕭清月疑惑的看著李易。
李易擁她入懷,“你求蕭統(tǒng)領(lǐng)一事。”
蕭清月輕笑,“是不是有點多此一舉了,誰能想到,你憑借一萬右驍衛(wèi)就平了叛亂,整個紫京城的人,想來都被你震驚了?!?
“清月……”
李易俯身吻住她,這般清冷的女人,能記心記眼皆是他,如何不叫人動容。
李易扣住蕭清月的腰,越發(fā)往里探索,觸及蕭清月圓潤的肚子,李易眼里的迷亂退了下去。
蕭清月面色紅潤,抓起李易的人放在自已的肚子上,“你我之間,不只是男女之情,更是血脈之聯(lián),所以,我要你時刻保護好自已。”
“李易,你若有事,我承受不住的?!笔捛逶驴粗钜祝佳坶g皆是柔情。
見過朝陽,再被打入深淵,蕭清月自認(rèn)熬不下去。
李易喉嚨動了動,攬她入懷。
“都公,你再不來,兄弟們都要吃飽了?!?
“快,給都公記上,這不得自罰三杯?!?
“去你小子的,拿那么小的杯子,瞧不起都公怎么著,上大杯!”
李易一到,右驍衛(wèi)一個個起哄,大有不把他喝趴下不放人的架勢。
“你們這群小子?!崩钜卓粗肟诖蟮谋樱樒ぷ映榱顺?,真是平日對他們太好,一個個皮癢癢。
“都公,我敬你!”
“都公,我也敬你!”
……
見李易喝完了三杯,右驍衛(wèi)立馬嬉皮笑臉涌上去敬酒。
平日訓(xùn)練苦啊,那是翻山躍水,就差讓他們上九天攬月,難得有機會報復(fù)報復(fù),這不得可著勁。
非把李易喝趴下不可。
“排好隊,急什么,一個一個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