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淵伸指摩挲過她蒼白的臉頰,第一次,心里泛起柔軟的感覺。
眉梢眼角,不知覺間,也有了憐惜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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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負拿著小半包解藥粉,一頭扎進實驗室。
三十六個小時后,他胡子拉碴地出來。
門口守著的林雙直接撲了上去。
大師兄,怎么樣了解藥出來了嗎
慕容負一把扶住門框,兩只靑虛虛的大眼泡眨了眨。
大師兄一直沒合眼呢,頭暈,你不要推我。
林雙趕忙扶住他。
戰(zhàn)宇寒也過來了,在黑色的面具之下微蹙劍眉,大哥,別賣關子,究竟怎么樣了
說了我一直沒合眼,慕容負翻了翻白眼,要是不成功,能對得起我這兩只熊貓眼
說完這話,慕容負仰頭向后倒去。
戰(zhàn)宇寒一把扶住他,慕容負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這是成功了!林雙叫道,但是大師兄,解藥呢
先別管解藥,戰(zhàn)宇寒說道,幫我把大哥扶床上去。
可是解藥......林雙這會兒滿心滿眼都只有解藥。
慕容負這種為了研究好幾天不吃不睡的狀態(tài),她習以為常,見怪不怪。
戰(zhàn)宇寒扶著慕容負往里面走,啪嗒一個藥包從他手里掉在地上。
林雙一把撿起來,放在鼻端聞了聞,跳著叫道:啊,解藥在這里!
二話沒說,她拿著解藥就跑了。
等戰(zhàn)宇寒將慕容負在床上放好,給他蓋了被子,林雙端著一只藥碗進來了。
宇寒,快快,快喝解藥!喝了我就可以讓你抱抱了,可急死我了。
......戰(zhàn)宇寒瞥她一眼,又是心疼又是好笑。
但是不敢笑,臉上的血痕還沒好利索呢,一笑就扯得疼。
即便欲死不能解了,臉上身上的血痕,沒個幾天也消失不了。
所以這幾天,他還是只能帶著面具,穿著睡袍。
快喝,我已經(jīng)等不及了!林雙殷勤地將藥碗遞到他嘴邊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