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未遲點頭道:"只有差點失去,他才會意識到,琴相濡對他來說,不是可有可無的。畢竟比起他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來,琴相濡顯得過于優(yōu)秀。要智謀有智謀,要城府有城府,聰慧的仿佛長了兩個腦袋一般。哪怕不是他的兒子,就是一個普通臣子,他也舍不得就此失去。小小南滇,想要壯大,就不能選一個蠢貨,做儲君。"
花榆松口氣道:"好啊好啊。只要琴相濡做了太子,咱們就能功成身退了吧?他不會不放我們走吧?"
雁未遲笑了下:"不會的,他不是而無信之人。倒是你,怎么忽然想走了?"
花榆攤攤手:"老頭走了,我想……跟過去看看。"
"什么?拂衣道長走了?那我的魚呢?"雁未遲瞬間緊張起來。
花榆無奈的看著她,那個眼神,看得雁未遲有些不自在。
"你……你看著我干什么?問你話呢,我的魚呢?"雁未遲蹙眉追問。
花榆撇撇嘴:"還說再也不管上官曦了,讓你去看他,你也不去看他??傻筋^來,還不是跟過去一樣的關(guān)心他?放心吧,你的魚已經(jīng)沒了,熬住了三天三夜,就剩下一點湯了。全給上官曦灌進去了。"
雁未遲微微一怔,隨后驚喜道:"殿下已經(jīng)解毒了?"
花榆點頭:"藥到病除。老頭雖然稀里糊涂的,但是大事兒上,還是能靠得住的。他急著給上官曦喂了魚,就是因為他要離開?,F(xiàn)在上官曦內(nèi)功全失,少說也得兩三個月才能恢復(fù)。你們二人進宮,要多加小心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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