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未遲希望花榆能開個(gè)價(jià),她用銀子買。
可是花榆什么都沒要,只是笑瞇瞇說道:"哎呀,能讓太子妃欠我一個(gè)人情,那我可得好好想想。"
上官曦走上前,將雁未遲拉到身后,冷漠的回應(yīng):"不是太子妃欠你的,是我太子府欠你的。說吧!"
他不想讓雁未遲跟花榆有太多糾葛。
花榆挑眉道:"你欠我的啊?那我更得好好想想了。這個(gè)承諾,就先放著,等我用到時(shí)候,自然來取!"
上官曦沒意見。
雁未遲也認(rèn)同。
眼看花榆起身要走,那魚飛檐忍不住追問:"哎,等一下,你真的在春深不知處干活嗎?"
花榆挑眉道:"是啊,不行嗎?職業(yè)不分貴賤嘛!"
魚飛檐嘴角抽了抽,對于花榆的坦白倒是一時(shí)間有些接不上話了。
一旁的葉天樞詢問道:"既然如此,那你可知道春深不知處的老板是何人?他開了這么一間奇怪的酒樓,是否另有目的?"
花榆一邊往外走,一邊揮揮手道:"天下熙熙皆為利來,天下攘攘皆為利往,你們想多啦!"
話音落下,他已經(jīng)走到院子里,隨后腳尖一點(diǎn),飛身離去了。
魚飛檐看向他的身影,下意識(shí)皺眉道:"好輕功,大師兄,他內(nèi)功不俗??!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