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隱羨慕:“你們姐弟感情真好。”
江清月瞪了眼江塵。
江塵完全不要臉:“你當我姐夫,咱三感情更好?!?
“江塵,你想找死就明說。”江清月是真的怒了。
江塵趕緊賠禮,暗中對陸隱使眼色。
陸隱可不想惹怒江清月,趕緊轉(zhuǎn)移話題:“我能活下來,是因為我見到了一個人,去了一個地方?!?
“人,是始祖,地方,是蜃域?!?
面對江清月與江塵,陸隱沒打算隱瞞什么,如同他也沒把此事向禪老他們隱瞞一樣,或許會傳到永恒族耳中,但永恒族本就知道始祖活著,在太古城,至于蜃域就更清楚了,但為什么沒有進入蜃域,必然有他們的原因。
就像始祖也沒有把人類大批量送入蜃域一樣。
對于某些人來說,這個消息并不算秘密,陸隱也無所謂是否泄露。
他更愿意與江清月還有江塵分享。
兩姐弟當即震驚了:“始祖?你們始空間那位始祖?”
陸隱點頭,通過兩人反應(yīng),看來他們不了解蜃域:“正是始祖?!?
“他還活著?”江塵驚訝。
江清月低喝:“別胡說?!?
江塵趕緊道歉: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那個意思,只是。”
陸隱笑道:“沒事,如果不是這次的事,我也不知道始祖還活著,如今已經(jīng)知道。”
“那位始祖救了你?怪不得,除了始祖,估計也沒別人能救你了?!苯逶碌溃谒腥诵闹?,始祖的地位高于一切,因為始祖太遙遠了,越遙遠,越神秘的人物,給人的感覺就越高深莫測。
哪怕與唯一真神相比,在很多人心中,始祖都要更高一層的。
他們不會去考慮始祖為何消失,或者死亡,只會考慮始祖一旦出現(xiàn),肯定能解決永恒族。
這就是人類的慣性認知,江清月他們不屬于始空間,卻一樣這么想。
“那個蜃域又是什么地方?”江塵好奇。
陸隱道:“不太好解釋,你們就當是一處時間永遠靜止的空間吧?!?
“還有這種好地方?還能去不?”江塵目光發(fā)亮。
陸隱無奈:“抱歉,我也想再去,可去不了了,除非見到始祖?!?
“始祖在哪?”江塵追問。
江清月連忙低喝一聲,阻止江塵發(fā)問,江塵訕笑,知道自己的問題有點過分了,至今為止,六方會都無人說出始祖存活的消息,證明始祖即便活著,其存在的地方也是秘密,他這么問,不太好。
但陸隱還是說了:“太古城?!?
江塵與江清月對視,陸隱的回答讓他們感動,此人不對他們有所隱瞞,卻也不算意外,要說始祖能在哪,太古城絕對是一個地方。
他們盡管對始祖,對蜃域很好奇,也對陸隱現(xiàn)在為什么突然暴漲的實力好奇,但到此為止,問的已經(jīng)夠多了。
“歸正傳吧,你為什么又要父親去第一厄域大鬧?至少讓我們知道目的,好轉(zhuǎn)告父親?!苯逶驴粗戨[道。
陸隱臉色一整:“這件事,恕我不便相告,不是不信任你們,有時候,說出來的事
很容易失敗,冥冥中自有定數(shù),我始空間就存在命運,可卜算未來,永恒族未必沒有可以把握定數(shù)的強者?!?
江清月點頭,她可以接受這個解釋,而且她問這個問題并非懷疑陸隱什么,真的是好回去交代,總不能回去直接讓父親去第一厄域大鬧一場,毫無根據(jù),說不過去:“天上宗哪些人一起去?”
陸隱說了一些人,包括斗勝天尊也會去,每逢殺入第一厄域,他都會去湊熱鬧,其實是想去尋找枯祖留下的線索。
他不相信枯祖只是單純殺入了第一厄域,什么都沒留下。
江塵擔憂:“現(xiàn)在不比當初,父親第一次殺入厄域,永恒族沒有準備,把握很大,即便那樣,他也抱著可能死亡的念頭去的,上一次六方會外加域外文明對戰(zhàn)永恒族,你們殺入第二厄域,父親將太古雷蝗引去第一厄域其實也冒了風險。”
“如今再去,我怕永恒族有準備,三擎六昊已經(jīng)集結(jié),隨時可能一起出動?!?
陸隱鄭重:“放心,對永恒族,我雖然不敢說完全了解,看透了他們,但也看的七七八八,此戰(zhàn),第一厄域不會有什么風險。”
江塵挑眉,第一厄域沒什么風險,意味著,其它厄域不一定,意味著,陸隱真正的目的不是第一厄域。
“你還想面對唯一真神?這次可未必有上次那么好運?!苯逶绿嵝?,她也猜到了。
陸隱自信:“我也不是當初的我?!?
江清月點頭:“我可以轉(zhuǎn)告父親,去不去,他說了算?!?
“當然?!?
“那我們走了?!苯逶潞芨纱?,看得出這件事對陸隱很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