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都不重要,“子靜他們到底在研究什么?找到了嗎?”。
陸隱搖頭,“沒找到”。
游方失望。
“但在基地,我看到四個字,或許與研究有關(guān)”,陸隱想了想,“序列粒子”。
游方大驚,“序列粒子?你確定看到了這四個字?”。
陸隱點頭,“確定”,他要借助游家的力量,自然要告訴他們序列粒子研究,而且即便他不說,以游方的能力也絕對可以查出來。
“這序列粒子研究很重要?你反應(yīng)挺大”。
游方臉色凝重,前所未有的凝重,“這是很久以前那個人提出的研究,但一直沒有實施,我游家老祖有過訓(xùn)示,一旦這個研究啟動,游家必須參與,一絲一毫不得懈怠”。
“我并不知道這序列粒子是什么,但老祖有過訓(xùn)話,我游家就必須照做”。
不知道嗎?陸隱可不信,身為游家族長,怎么可能盲目按照老祖的訓(xùn)示做,但游方不說,他也不可能問。
“沒想到禾然他們的研究竟然是序列粒子,怪不得連我都瞞著”,游方臉色低沉。
“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,陸隱問道。
游方認真道,“玄七,子靜的情況比想象的麻煩,她研究的是序列粒子,這可不是禾然能主導(dǎo)的,她的背后肯定是那個人”。
陸隱道,“我知道,你說過了,沒有那個人的允許,子靜也不可能被藏起來,連你游家都找不到”。
“我低估了事態(tài)的嚴重性”,游方呼出口氣,“你先回去,讓我想想應(yīng)該怎么做,這個研究太過重要”。
陸隱點頭,離開了子游界。
他不知道游方想怎么做,不管是游方還是禾然,都不可能真心與他合作,他們都有各自的目的,陸隱自己也一樣,就看誰的手段更高明了,如今看去,倒是白淺最干凈,看似同樣在這場旋渦內(nèi),但卻是最孤獨的一個,誰都想不到她有自己這個盟友,有天上宗這個后盾。
流云失蹤的影響力越來越嚴重,已經(jīng)傳遍了超時空,所有人都知道流云曾被關(guān)押,如今還失蹤,這件事已經(jīng)給禾然這一方造成了打擊。
更大的打擊來自子靜的老師,那位能源研究組組長。
看似那個老者只是一個組長,但他把控的可是序列粒子研究,這是人類目前已知,至少是陸隱已知最高等的研究,涉及到宇宙序列規(guī)則,他的地位并非看起來那么簡單。
就在那個階梯下,禾然并未高高在上,而那個老者則怒氣沖沖咆哮了半個時辰,即便莫叔在旁也不敢插。
“長者請息怒,我保證一定找回流云,確保長者可以得到最完美的數(shù)據(jù)”,禾然客氣道。
這個老者,她不敢得罪,真的不敢。
老者怒瞪著禾然,“最好這樣,否則別怪我不客氣,你們的勝負,我一句話可以決定,就算維主在這里我也是這句話”。
禾然面色一白,深深行禮,“我知道,長者息怒,我一定會辦好這件事”。
“哼”,老者轉(zhuǎn)身就走。
誰也不知道,這位不起眼,看起來還有些瘋癲,平時對禾然也很客氣的老者竟有這么高的地位,直接訓(xùn)斥禾然,這是游方都做不到的。
在老者離開后,禾然才松口氣,“立刻讓禾書聯(lián)系初見,白淺決不能成為我的威脅”。
莫叔沉聲道,“長者的怒火,如何平息?”。
禾然頭疼,想要平息長者怒火,就必須找回流云,彌補損失,但她去哪找流云?連什么人動手的都不知道。
唯一能做的就是杜絕長者支持白淺這一條路,否則一旦長者改口,她直接就敗了。
長者有這個影響力。
這個瘋老頭看起來不起眼,也沒什么厲害的,但卻比誰活的都長,甚至可以追溯到超時空擁有能量源之初,就連游方看見他都要行禮。
在整個超時空,所有人看到瘋老頭都要恭敬喊一聲長者,他,是整個超時空最具特權(quán)的人物,可以影響到主宰的決斷。
“會不會是游家做的?”,莫叔問道。
這個猜測他們一開始就有了,但卻無法證實。
如今面臨威脅,禾然決定再找游方談一次,化解恩怨。
她是真想不通游方為什么突然支持白淺,是因為羅君的事?可在此之前,她針對游家也做過一些事,游家都不在意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