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位置自然是宸樂告訴陸隱的,超時空只有禾然,莫叔等少數(shù)人知道能源研究組位置,而三君主時空,也只有三君主和宸樂知道,最大限度保密。
“你確定在這?”,游方看向陸隱問道,臉色凝重。
游樂樂湊近了看,怎么也沒想到在這。
陸隱道,“絕對確定,你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調(diào)查,不過如今子靜早已不在這里,我也不知道她在哪,你說與你合作能帶走子靜,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能力,地方,我已經(jīng)告訴你,能查到什么看你們游家了”。
游方吩咐一聲。
游樂樂退去,也不知道做什么。
陸隱也不急,就這么等著。
一晃過去數(shù)天,游樂樂頂著黑眼圈走來,“果然有超分析模式的痕跡,那個地方不管是從前還是現(xiàn)在,都不應(yīng)該有超分析模式存在”。
陸隱不解,超分析模式?
超時空利用修技完成的研究太多了,除了所有人都知道的能量源與饋之術(shù),還有戰(zhàn)爭導(dǎo)航系統(tǒng),能量搜索系統(tǒng)等等,如今又出現(xiàn)個超分析模式,沒人解釋,陸隱是不懂的。
“你應(yīng)該聽過一句話,超時空可以將整個時空分析透徹,沒有人可以在超時空隱藏”,游樂樂對陸隱道。
陸隱點頭,“聽過,但只是空話,我相信超時空可以分析出這片時空物質(zhì),卻不可能監(jiān)視所有方位”。
“不錯,分析整片時空物質(zhì),便是超分析模式,這種模式無法應(yīng)用于整個超時空,但卻可以應(yīng)用在某一片區(qū)域”,游樂樂看向光幕上的方位。
陸隱也看去,“你是說,那片區(qū)域就有超分析模式?”。
游方上前,盯著那片區(qū)域,“超分析模式代價很大,就算是那個人也不可能隨便使用,能在那個地方用出超分析模式,我相信那個地方應(yīng)該就是子靜曾經(jīng)待過的研究組”,說完,他看向陸隱,“你是怎么知道那個方位的?子靜不可能說”。
陸隱淡淡道,“我有我的辦法”。
游方深深看著陸隱,“如果你真用自己的辦法找到,應(yīng)該慶幸沒有擅自去找子靜,否則肯定會被那個人盯上,沒有人可以在超分析模式下隱藏,哪怕極強者,就算三尊九圣都做不到,但我不信你能通過自己的方法找到,連我游家都找不到”。
說著話,游方與游樂樂看陸隱眼神不對了。
陸隱這么一個外來者憑什么通過自己的方法找到那個位置?他能有什么方法?除非后面站著什么人,這是游方無法接受的,他可以與明面上認知的玄七合作,卻不能與一個神秘的玄七合作。
陸隱道,“我的方法便是暗子,乘風(fēng),就知道那個方位”。
“乘風(fēng)?”,游方與游樂樂驚訝。
陸隱道,“乘風(fēng)的重要性你們應(yīng)該聽過,為了他,我可是連蓮尊門徒都得罪了,蓮尊大弟子瑤嵐被罰進入無邊戰(zhàn)場,究其根本,乘風(fēng)的價值太大,無論超時空,三君主時空還是木時空,虛神時空,乘風(fēng)都有聯(lián)系的暗子,知道很多隱秘,這才讓我強行帶他入紅域,否則你們以為這么隱秘的事我怎么知
道的”。
游方不信,“暗子互相聯(lián)系的范圍極小,我不信乘風(fēng)連能源研究組的方位都知道”。
“乘風(fēng)背后站著巫靈神”,陸隱來了一句。
游方還是不信。
陸隱想了想,“這樣,如果我殺了禾書,你們信不信”。
游方臉色一變,有些不可置信。
游樂樂眨了眨眼,呆呆看著陸隱。
陸隱笑了,“如果這樣還不信,我就沒辦法了”。
游方點點頭,“好,如果你能殺了禾書,我可以信你”。
“在你宣布支持白淺后我就找時間行動,一定讓你親眼看見”,說完,陸隱便離去。
這次與游家談了太多,不過結(jié)果相當(dāng)好,一切都朝著對他有利的方向而去,偏偏在游家認知中是互相掣肘。
唯一的麻煩就是殺禾書,不過,禾書不能殺,他要殺的,是另一個人。
…
游家動作很快,也很大。
沒幾日,正當(dāng)陸隱依然盯著土科家的時候,游家支持白淺這一消息轟然炸開,引起整個超時空震動,無數(shù)人被驚呆了。
白淺與禾然競爭有些年頭了,游家從來都沒表態(tài)過,不僅是她們,之前無數(shù)年,類似禾然與白淺競爭的有很多,游家都沒說過支持誰,以至于白淺也從未想過有一天能獲得游家的支持。
白淺自己都迷茫了,游家,為什么支持她?
禾然得到消息,大怒,直接起身,走下階梯,“游方為什么支持白淺?”。
沒人比她更清楚游家的能量,放眼超時空,游家可是能在一定程度上與主宰相抗衡的存在,游家支持白淺,讓白淺從出局的邊緣直接拉了回來,不僅如此,還能讓白淺獲得空前支持。
當(dāng)消息傳出的一刻,超時空最起碼五分之一的人調(diào)轉(zhuǎn)過來支持白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