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天,羅老二向陸隱求助。
“羅藏?”,陸隱看著羅老二,“他要找你麻煩?”。
羅老二苦澀,“不是要找麻煩,而是已經(jīng)找麻煩了,只要我遠(yuǎn)離你就立刻有人向我出手,姐夫,你看看,你看看”,他掀起衣服,手臂上到處都是傷痕,說著還要脫下褲子給陸隱看。
陸隱一腳把他踹飛,“少來這套,你的傷根本不是別人打得,是你自己弄得”。
羅老二爬過來委屈,“姐夫,你怎么能不相信我?真是羅藏的人打得,虛道院有個家伙叫羅善,他是羅君十五子,羅藏的跟屁蟲,就是他盯著我”。
陸隱看著羅老二,“只說一遍,聽清楚,我不喜歡被人利用”。
羅老二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,看著陸隱逐漸冷下來的目光,無奈,坐在地上,“還是姐夫聰明,什么都瞞不了你”。
陸隱淡淡道,“羅老二,你我相識并不久,除了僅有的在流云空間戰(zhàn)場上的緣分,并無瓜葛,你想讓我?guī)湍憔鸵兜闷鹱銐虻睦妗薄?
羅老二沉默。
陸隱繼續(xù)道,“你實力并不差,至少超越作魚,幕多那幾個,就算比不上石虹也差不了太多,卻始終偽裝,我沒興趣跟你打啞謎”。
羅老二嘆氣,拍了拍屁股,“就知道瞞不過姐夫你,其實也沒想瞞你們,我只是想自保,僅此而已”。
陸隱緩緩吸收虛神之力,沒興趣跟羅老二廢話。
羅老二忽然道,“姐夫,你跟子靜不是那種關(guān)系吧”
。
陸隱目光一閃,與羅老二對視,“什么意思?”。
羅老二笑道,“外界傳,子靜因為姐夫你變得很聽話,姐夫你也因為子靜不惜生死的跟過來,但在我看來都是假象,每次提起子靜,姐夫你的眼里沒有任何情緒”。
“你能看出我的情緒?”。
“能”,羅老二得意,“這是小弟為數(shù)不多的優(yōu)點之一,我可以確認(rèn)你們沒有那種關(guān)系”。
陸隱嘴角彎起,“有如何,沒有,又如何,你在威脅我?”。
羅老二道,“當(dāng)然不是,只是向姐夫你表明我的價值”。
“毫無意義”,陸隱繼續(xù)吸收虛神之力。
羅老二湊近,“如果我教姐夫你修煉君王氣呢?”。
陸隱詫異,“君王氣?”。
“對,我三君主空間的君王氣”,羅老二道。
陸隱道,“沒太大興趣,君王氣還能超越虛神之力?”。
“這是不同的力量,君王氣加持武器相當(dāng)厲害,不然你以為三君主空間怎么成為六方會之一,他們既然能加入六方會,代表必然有值得加入的價值”,羅老二道。
陸隱沉思,這話倒是不錯,而且這羅老二以后對他未必沒有價值。
“我可以去君主道院學(xué)習(xí)”,陸隱道。
羅老二不屑,“這里能學(xué)什么?哪有我教的好,姐夫,你不會真以為這里會教你真正的君王氣吧”。
陸隱想起虛向陰傳授的吸收虛神之力的方式,在與羅老二對視片刻后,道,“你的條件”。
羅老二深呼吸口氣,“我希望回到超時空后,能與子靜見一面,并得到她的庇護(hù)”。
陸隱挑眉,“你還真認(rèn)為子靜可以保你?”。
羅老二道,“我雖然不了解子靜到底掌握了什么修技,但我了解超時空,子靜背叛了超時空,導(dǎo)致能源研究組解散,某一項修技一度延后多年,這是大罪,在超時空,就算可以使用黑色能量源的大人物也無法豁免這項罪,但子靜做到了”,他眼中帶著不可思議,“我特意查看了一下超時空歷史,記載中,犯了這種罪還能豁免的只有兩個人,都是做出過超重大修技研究人員,其中一人研發(fā)出了饋之術(shù),是被稱為饋之術(shù)之父的游呈,而游家也是至今為止掌握超時空話語權(quán)最龐大的家族之一”。
“子靜能豁免這種罪,她的將來,相當(dāng)不一般”。
陸隱打量著羅老二,“你也不一般,能查到這么多”。
羅老二苦笑,“姐夫,沒點能力,我早跟其他兄弟一樣死了,你可知道我們所有兄弟中,直接或者間接被羅藏害死的有多少嗎?不下五人”。
“你老爹就不管?”。
“管不了,可能也不想管,羅藏是沐君的親兒子,我們?nèi)骺臻g之所以可以成為六方會,是因為可以對付一個七神天,而對付七神天最重要的就是三君大陣,少了誰都不行,這種前提下,沐君只要不過分,我老爹都不會說什么,而且羅藏也是他兒子,最看重的兒子”,羅老二說道,說這些話的時候很平靜,但平靜之下,卻難掩悲哀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