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個都這么弱,而且都受過傷一樣,半殘不殘的,怪不得古月不想連通兩片時空,把我們堵在外面,嘿嘿,既然我來了,這片弱小的時空就由我做主吧,我鄔君侍也有執(zhí)掌一片時空的機(jī)會,哈哈哈哈”,人影說話間,聲音越來越大,引起了守衛(wèi)注意。
“什么人?”,一個個守衛(wèi)包圍振光塔。
鄔君侍起身,俯視下方,“你等螻蟻,吾乃鄔君,還不叩拜”。
“大膽”,一個個守衛(wèi)修煉者出手。
鄔君侍冷笑,目光陡睜,龐大的氣勢橫掃整個神武大陸,莫大的神武大陸如風(fēng)雨飄搖的輕舟,在不斷晃動,開裂。
遠(yuǎn)方,明都帝宮內(nèi),明德大驚,“有強(qiáng)敵,快通知天上宗”。
小半個時辰后,明都帝宮,明德咬牙,屈辱下跪,身后是一眾神武帝國大臣,而站在明德身后的,就是貝洪。
鄔君侍高坐廟堂,俯視一眾人,目光饒有興趣看著明德,“告訴我,這片宇宙最強(qiáng)的是誰?什么實力?”。
明德抬頭,剛要說什么,身體忽然被打飛,狠狠砸在柱子上。
不少人大驚,“陛下”。
“陛下”。
貝洪更是站起來要去扶他,但身體卻瞬間被壓趴在地,來自鄔君侍的氣勢別說一個帝宮,即便整個神武大陸都要匍匐,而這股氣勢還在不斷蔓延,朝著四周而去。
他在尋找著什么,或者說,試探著什么。
“我讓你抬頭了嗎?螻蟻,不能看主人,就算是主人讓你看,你也不準(zhǔn)看,這是規(guī)矩”,鄔君侍冷聲道,語之中充滿了高傲。
明德咳血,彎曲著身體,極其痛苦。
鄔君侍瞥了他一眼,隨后看向貝洪,“你在這里的身份僅此于他,說,最強(qiáng)者是什么人?有什么實力?”。
貝洪趴在地上,沒有抬頭,“最強(qiáng)者,是一個叫陸隱的人”。
鄔君侍平靜看著。
“他是,是星使”,貝洪道。
鄔君侍挑眉,喃喃自語,“星使?跟古月一樣的境界嗎?記得好像分幾次源劫,當(dāng)初的古月說自己是七次源劫”,想到這里,他盯著貝洪,“那個陸隱,是幾次源劫?”。
貝洪并不清楚鄔君侍來自哪里,在場所有人都不清楚,以為他是從外界來到神武大陸的。
自從五運(yùn)星辰被搬離,就有很多人來神武大陸,但都是路過或者歷練,沒人敢在神武大陸放肆,所有人都知道這里對陸隱有特殊的意義,鄔君侍的出手讓神武帝國的人不解,而他的問題,更讓他們不解。
第五大陸有人不認(rèn)識陸隱?
貝洪也想不通這個鄔君侍怎么回事,只能回道,“聽說,好像是五次源劫,又有人說六次源劫”。
“到底幾次源劫?”,鄔君侍不滿,同時心里也不在乎,就算他七次源劫又怎么樣?最多跟古月差不多。
“五次源劫”,貝洪牟定道。
鄔君侍目光掃過眾人,“你們有沒有聽過,三君主?”。
眾人迷茫,齊齊搖頭。
鄔君侍冷笑,“那么,古月呢?”。
貝洪驚訝抬頭,砰的一聲,他也被打飛了出去,狠狠砸在柱子上。
“再敢隨意抬頭,殺無赦”,鄔君侍厲喝。
貝洪咳嗽幾聲,吐出口血,跟明德差不多,其他人看到他們的下場,一個個把頭完全低下,不敢抬起。
“看來知道古月了,哼”,鄔君侍看向外面,知道古月,卻不知道三君主,古月啊古月,看來你做的很完美,不僅擋住了通過三君主時空的路,還不讓自己時空的人知道,可惜,目光太短淺,殊不知總有一天我們會來,你守護(hù)的這些螻蟻對我們一無所知,這才是你們最大的悲哀。
最強(qiáng)者不過六次源劫,比你都不如,你們這片時空退步的真是太多了,既然如此,鄔君侍目光炙熱,“那就讓我來當(dāng)這片時空的王吧”。
明德抬眼,至始至終,他一句話都沒說過,聽了鄔君侍的話,眼底深處帶著濃濃的嘲諷。
不止他,貝洪也是。
神武大陸大部分人對外界只了解大概,但不可能了解的太詳細(xì),畢竟五運(yùn)星辰封閉了他們,但明德和貝洪卻很了解,尤其是貝洪,他的兒子貝慶在東疆聯(lián)盟是說得上話的,對有些事了解的遠(yuǎn)遠(yuǎn)超過明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