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道聲音傳來,陸隱今日聽到了樹之星空那些老祖的聲音,這些人或威嚴,或平靜,或幸災樂禍,尤其鬼淵老祖,巴不得夏神機一刀落下。
而陸隱最在乎的也是鬼淵老祖,這老家伙是站在哪一方的?
夏神機刀鋒靜止,不甘的看著木邪,最終還是沒有落下,不是他不想落,而是那么多老祖看著,尤其白望遠,王凡還有龍祖就不可能讓他斬出這一刀,這一刀,對于四方天平太傷了。
最終,夏神機還是收回了這一刀,不過殺機并未消退,“陸小玄,必須死”。
“木邪,讓開”,白望遠發(fā)出聲音。
緊接著,王凡也道,“上次化名龍七搗亂龍山,此次偽裝玉昊,禍亂樹之星空,陸小玄,你必須死”。
“木邪,讓開吧,這件事與你無關”,龍祖開口。
夏神機冷笑,“木邪是陸小玄的師兄,此人或許也屬于陸家”。
“什么?”,白望遠大驚,“木邪,你早已投靠了陸家?”。
木邪淡淡道,“沒有”。
“那陸小玄為什么喊你師兄?”,夏神機厲喝。
陸隱嘲諷,“因為我們的師父另有其人”。
他的話讓夏神機,白望遠等人都寂靜了。
“能教
導出木邪這個祖境,你們的師父是誰?請出來看看”,王凡沉聲開口。
陸隱冷笑,“師父他老人家忙著拯救人類,沒空理你們這些螻蟻”。
“哈哈哈哈,說的不錯,都是螻蟻”,農家老祖大笑。
白望遠冷聲開口,“你們師父的名諱是什么?說出來,或許是故人”。
木邪抬頭,“不會是故人,師父他老人家比你們祖宗還年長”。
陸隱臉皮一抽,這是實話,但怎么聽怎么像罵人的。
“木邪,你能擋住我四方天平出手嗎?”,王凡冷喝。
木邪失笑,“一個個裝什么裝,都被拖在主宰界動彈不得,好不容易下來個夏神機,別告訴我你們現(xiàn)在可以出現(xiàn),如果出現(xiàn),我立刻就逃怎么樣?”。
“你太狂妄了,四方天平的底蘊不是你可以想象的,姑且不論你到底有沒有師父,你們…”。
…
聽著木邪與四方天平老祖對話,陸隱目光看著背面戰(zhàn)場方向,那里,出現(xiàn)了兩團黑色,然后越來越清晰,越來越清晰,他瞳孔一縮,厲喝,“永恒族”。
夏神機目光也看向背面戰(zhàn)場方向,臉色大變,“又是尸神,他要掀翻無限動力”。
話音落下,頂上界震動,不對,是母樹震動,震感傳遍頂上界,中平界與下凡界,中平海掀起滔天波浪,不斷沸騰,大地山川開裂,城市崩潰。
“木邪,協(xié)助我們鎮(zhèn)壓無限動力”,王凡厲喝。
木邪看向夏神機,“你也一起去”。
夏神機不甘。
“木邪”,白望遠大喝。
“夏神機,你鎮(zhèn)壓的那一片出問題了”,農家老祖聲音傳來。
夏神機咬牙,深深看了眼陸隱,一腳跨出,神武刀域突兀消失,整片星空變了,變成了原來的樣子,沒有了祖境壓力,讓陸隱徹底松口氣。
“小師弟,你只能自己走了,大局為重,無限動力不能出事”,說完,陸隱眼前的邪舍利也消失。
陸隱望向背面戰(zhàn)場,看著尸神巨大的瞳孔盯著頂上界,這一幕,他當初跟隨清塵督主第一次來頂上界時看過,如今又看到了,只是沒想到這雙瞳孔來自尸神。
尸神這時候出手是幫他嗎?想讓他逃離樹之星空,以此展開第五大陸與四方天平的爭鋒,這是永恒族的陽謀,但他依然必須照著走。
陸隱盯著尸神,而尸神巨大的雙目看似是盯著整個頂上界,但陸隱有個感覺,他在盯著自己。
不再多想,必須立刻走,否則等四方天平再有高手出現(xiàn)就很難離開了,對了,殘刀,他降落下去要帶走殘刀。
突然地,陸隱腦中靈光一閃,不對,殘刀為什么在這?夏神機即便再著急也不應該把殘刀留在這,木邪師兄保護自己,卻不會保護殘刀,夏神機明明可以輕易帶走殘刀。
想到這里,陸隱呼吸凝滯,立刻腳踩逆步朝著頂上界邊緣沖去,希望多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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