霧祖欣喜,暈了,她急忙找到陸隱,“趕緊走”。
四面八方再次出現(xiàn)一條條鎖鏈,陸隱都搞不懂神武天哪來這么多鎖鏈。
其中一條鎖鏈沒有攻擊他們,反而抽打向獄蛟。
陸隱和霧祖都沒發(fā)現(xiàn)。
然后,鎖鏈抽在獄蛟頭頂,獄蛟一個激靈,陡然清醒,下意識用爪子摸了摸頭,目光先是迷茫,隨后想起了什么,赤紅色遍布眼球,陡然盯向霧祖,它怒了,它被拖鞋抽懵了,這種感覺就像正常人被打了一巴掌一樣,那種屈辱,憤怒無可抑制的暴漲,隨后發(fā)出嘶吼,雙爪抓向霧祖與陸隱。
霧祖大驚,“怎么醒了?”。
“前輩,再去抽他”。
“不一定抽得到,我試試”,說完,霧祖再次登上天穹,朝著獄蛟抽去。
獄蛟這次學(xué)乖了,死盯著霧祖手里的拖鞋,絕不能被抽中。
沒有了霧祖,陸隱根本離不開神武天,四面八方,鎖鏈如同墻壁一般將他困住。
“陸小玄,我說過,你逃不掉,哪怕有祖境強者幫忙也逃不掉,你該死”,夏子恒出手,無數(shù)刀鋒降臨,羽公子,烏堯,柴半祖齊齊出手。
食神復(fù)雜看著,他想幫陸隱,還一個人情,可惜,沒辦法,這里是神武天,祖境都不可能逃離的,神武天。
砰
陸隱
被羽公子一拳砸中,身體再度恢復(fù),他不斷運轉(zhuǎn)物極必反,卻又不斷的恢復(fù),來自四位半祖一次次攻擊。
終于,物極必反也有到極限的時候,當他被半月環(huán)斬中,身體恢復(fù)后,再也無法變得干枯,物極必反不是無敵的,他與半祖差距太大,半祖隨便一擊都達到他身體承受上限,何況是四位半祖。
一次次的物極必反在體內(nèi)積蓄巨大的力量,隨著最后一次恢復(fù),陸隱陡然抬頭,一腳跨出,逆亂時空,頭頂出現(xiàn)不動天王象觀想,身體出現(xiàn)在柴半祖面前,一拳轟出,這一拳蘊含著他一次次物極必反積攢下來的力量,觀想不動天王象,伴隨戰(zhàn)國之力與死神變的力量,還有心臟處那股抵消半祖內(nèi)世界的力量。
這一拳,是他本人所能發(fā)揮出的,最強一拳。
一拳,直接轟爆柴半祖頭顱。
所有人駭然望著柴半祖尸體自半空掉落,堂堂半祖,就這么死了。
沒人想過陸隱能在四位半祖圍攻下轟殺一位半祖,這是不可能的事,比越級挑戰(zhàn)更不可思議,三次源劫與半祖有本質(zhì)的差別,按理,別說殺死半祖,即便半祖站在那不施展內(nèi)世界,三次源劫修煉者也不可能傷其分毫。
但陸隱就是殺了一位半祖,毫無懸念的轟殺,不僅如此,余威更是將剛好在柴半祖身后的羽公子震退,令羽公子都吐血。
陸隱這一拳可以殺死在場任何一個人,他選擇了柴半祖,就因為柴半祖內(nèi)世界對他影響大,他不可能時刻釋放心臟處的力量,一旦這股力量消退,他將毫無還手之力。
身染半祖血,陸隱喘著粗氣屹立虛空,三面還是半祖,而此刻,那三個半祖看他的目光充滿了警惕與忌憚,還有一絲不易覺察的驚懼。
即便同為半祖,想殺死另一位半祖也沒那么容易,陸隱卻做到了,這讓他們無法理解。
不過卻也讓他們的殺心暴漲到前所未有的程度。
無需廢話,沒有什么必殺之,夏子恒三人沉默的對陸隱出手了,越是沉默,代表他們的殺心越大,他們已經(jīng)無暇分心,連說話都不想說,只想殺了此子,杜絕后患。
陸隱此刻給他們的感受就像陸家,那種無與倫比的強盛力量終有一天可以掌控一切。
任由此子發(fā)展,他們之前做的將毫無意義。
三個沉默的半祖是可怕的,陸隱的物極必反很難再施展,他暴露了太多手段,逆步,心臟處的力量,物極必反,死神變,宙衍真經(jīng),十三劍,一個個底牌亮出,包括原寶陣法他都已經(jīng)施展,但導(dǎo)流圖根本分散不了半祖的攻擊。
陸隱被半月環(huán)撕開小半邊身體,血灑高空,整個人砸在地上。
他還有什么力量?點將臺?最高喚將天斗,九陽化鼎?九陽化鼎絕對至剛至陽,但施展太耗費時間,這三個半祖不會給他時間施展。
陸隱單手撐住大地,眼前,夏子恒三人面色陰沉的出現(xiàn),太難了,不僅陸隱,他們這些半祖都感覺太難了,誰曾想對付一個三次源劫修煉者,他們竟然如此艱難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