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太白,夏神光,王小凡,白薇薇,還有唐先生等人都被攔下,那三人中,一個是文院長,一個是食神,還有一個竟然是看守書閣的老者。
陸隱與魁羅沒有露面,霧祖自然跟在身側(cè),看著遠(yuǎn)方。
“院長,為什么不能接近高山?”,夏神光不滿。
文院長道,“這是書院之地,無需與你解釋,返回學(xué)院吧”。
夏神光皺眉,“既然是書院之地,就可以讓學(xué)生接近”,他來這里已經(jīng)好幾天了,就是說服不了院長讓他接近高山,其余人也一樣。
文院長不再與他多說,半祖之力將夏神光等人全部卷向書院,“回去吧,此地,暫時不應(yīng)該出現(xiàn)”。
“都是魁羅那個老家伙搞的鬼,除了他沒別人了”,食神頭疼。
文院長無奈,“你說你干嘛招惹那個無賴?被他盯上,書院沒好日子過”。
另一邊那個看守書閣的老者道,“還是把他找出來吧,這次弄出這里,下次不知道要干什么”。
“那老家伙年輕時在書院待過,兄弟兩個因為品行不端被開除了,對于書院,他們很了解”,文院長嘆息。
遠(yuǎn)處,陸隱聽到了,怪異看向魁羅,“你們是被開除的?”。
魁羅咬牙,“放屁,我兄弟倆是流浪天涯,不屑這破書院,誰被開除了?”。
陸隱道,“其實書院對你們不錯,你們是兄弟倆的事實,書院一直知道,卻從未說出去,不然你們未必能在四方天平追捕下安然無恙”。
魁羅是樹之星空有史以來最臭名昭著的半祖,四方天平加上其余大勢力都曾圍剿過,包括陸家,但始終沒抓住,就因為他們不是一個人,而是魁者與羅者,陸隱還以為除了陸家沒別人知道了,敢情憶賢書院早就知道,卻從未對外提過。
魁羅冷哼,“你以為他們是好心?他們是不敢,歷來很多人在憶賢書院學(xué)習(xí)過,他們不會對外說出任何人的秘密,否則誰還信任他們?他們還怎么保持中立?早被瓦解了”。
這么說也對,陸隱看向文院長他們,隨后看向霧祖,“前輩,如果這里是山海,能否讓晚輩接近那座高山,看能不能接受戰(zhàn)法傳承?或許通過戰(zhàn)法能看出這座山海曾屬于誰”。
霧祖道,“不用了,這座山?,F(xiàn)在有主”。
陸隱驚訝,“有主?誰?”。
霧祖翻白眼,“我怎么知道,只知道現(xiàn)在有主,剛剛以微靠近高山試過了”。
“所以就算文院長他們不擋著,其他人接近也沒用?那他們擋著干嘛?”,陸隱不解。
魁羅怪笑,“不讓人發(fā)現(xiàn)山海有主,要么山海的主人見不得光,要么,就是想發(fā)揮山海最大的價值,這破書院為什么一直吸引四方天平?就因為有這座山海,如果山海有主人,四方天平還會顧忌嗎?他們肯定要查到主人是誰,如果不順眼,直接殺了然后自己繼承”。
陸隱深呼吸口氣,“書院這么鄭重,山海的主人與四方天平肯定不是一路”,他目光明亮,既然與四方天平不是一路,那與他就是一路
的,肯定不能讓四方天平染指,該隱瞞就要隱瞞。
既然山海已經(jīng)有主人,陸隱也沒必要接近高山。
霧祖返回鏡子里,魁羅離開了山海,陸隱則順利與劉少歌碰面,并自己偽裝成玉昊。
文院長幾位半祖都在高山外,以他的實力,無人可以察覺。
夏神光等人還不甘心,不斷從書院走出,要接近高山,卻一次次被文院長甩了回來,直到半個月后,參天大樹消失,這件事才結(jié)束。
陸隱返回石柱,回憶著發(fā)生過的事,如今四方天平一定很熱鬧,但光憑猜想不可能讓他們鬧出多大動靜,上面還有祖境強者鎮(zhèn)壓。
這樣最好,動靜不大,才不會調(diào)查到他。
他如今最想做的事就是通過白騰與王正,得到全部禁制。
抬頭看向頂上界,有一點他很擔(dān)心,四方天平一旦翻臉,神武天必然將寒仙宗想要掌控星盟的企圖說出,不管到底是不是寒仙宗要掌控星盟,四方天平家主都失蹤,必然有人可以掌控星盟,那么,星盟會不會被藏起來?
不管對于誰而,星盟都是一股很強的力量,至少祖境不出的前提下,星盟可以起到?jīng)Q定性作用,因為玉川說過,星盟內(nèi)部有半祖。
另一邊,文院長幾人奇怪,山?;\罩憶賢書院,四方天平居然不聞不問,這不像四方天平的作風(fēng)。
“四方天平現(xiàn)在沒空管我們,他們自己出事了,王正和龍軻失蹤”,很快,文院長得到消息,有些驚愕。
看守書閣的老者詫異,“先是夏邢,后是白騰,現(xiàn)在連王正跟龍軻都失蹤了,怎么回事?龍軻不是被關(guān)在寒仙宗嗎?”。
文院長將得到的消息說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