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步走過山門,登上星辰之梯,陸隱路過溫蒂宇山,停頓了一下,看去,笑了笑,隨后繼續(xù)向上走,路過劉天沐,文三思,被放出的刑開,靈宮等人身前,此刻,他們神色肅穆,不管服與不服,他們無人能代替陸隱走向那段路。
陸隱走過采星女身前,再次停下,看向她。
采星女目光帶著笑意,緩緩行禮。
陸隱深深看了她一眼,繼續(xù)向上走去,走到銀,天空珈藍,河洛梅比斯與初元幾人中間,他們分別站在星辰之梯兩旁,齊齊看向陸隱,銀臉上的笑容依然那么燦爛。
陸隱第一次開口說話,帶著淡淡笑容,語氣隨意,甚至有幾分慵懶,轉(zhuǎn)身面朝所有天驕英杰,“努力追吧,希望你們能,看到我的背影”。
此話一出,所有人臉色都變了,尤其初元三人,看他的目光充滿了無法用語形容的不爽。
而銀,笑的更燦爛了。
這句話很狂,狂到?jīng)]邊,但陸隱就是這么說了,他在對所有天驕英杰放狂,他,壓制了一個時代,這些人都曾與他有過競爭,他也曾努力追趕過這些人,他趕上了,超越了,可惜,這些人永遠沒有機會超越他。
曾經(jīng)的對手,戰(zhàn)友,無論是誰,從此以后都不可能追上他。
沒人說話,現(xiàn)在反駁只是自取其辱,哪怕天空珈藍也一樣,他們只是看著陸隱,就這么看著他轉(zhuǎn)身,繼續(xù)朝更高處走去,漸漸沒了身影。
一個個星使自身旁落下,陸隱一步步走向天上宗最高處,漸漸的,他超越了所有星使,來到了半祖所在的高度,看到了那一個個半祖盯著他,這一刻,任何人都會壓力很大,但陸隱沒有,他本就,可以鎮(zhèn)壓這些半祖。
走到這個高度,他放緩了速度,一步步走過一個個半祖,突然地,霧祖現(xiàn)身,“受不了了,天上宗建立開宗大典,我怎么能不出現(xiàn)”。
冷青目光陡睜,“大膽,你是何人?”。
霧祖翻白眼。
陸隱擺手,“沒事”。
冷青退回,自陸隱當著他面連殺青竹候與無易候后,他對陸隱就無比尊重,哪怕陸隱只是三次源劫修為。
他不愿成為天門門主,陸隱一句話,他便成了。
彩兒也是一樣。
他們是陸隱用自己實力懾服的強者。
霧祖看著下方,又看了看四周,眨了眨眼,“這個時代還不錯嘛,雖然遠遠比不上我們那個時代”。
陸隱笑了笑,這幾天他與霧祖交談過,得知道源宗時代并沒有道子,因為道主不出,何來道子。
“不過也不錯了,十多位半祖,其中應該能有一兩個成就祖境,咦,有個祖境嘛,可惜貌似跌落了”,霧祖看到血祖說道,目光充滿了好奇。
血祖詫異,看著霧祖,“你是何人?”。
陸隱道,“前輩,以后介紹”。
血祖點點頭,沒有說話,只是看霧祖目光有些疑惑,這個女人從未出現(xiàn)過,聽口氣,對自己也不認識,那么,能看出自己是祖境,并跌
落當前境界,靠的是什么?實力?如果是這樣,她就不一般了。
即便他修為跌落,也不是一個半祖可以看穿的。
痕心,九耀都好奇看著霧祖,在場唯一知道霧祖身份的只有魁羅與陸不爭。
除非霧祖脫困,否則陸隱也不打算公布她的身份。
任由霧祖跟著,陸隱一步步走過命女,痕心眼前,走過青平眼前,走過所有半祖身前,來到劍的前方。
更前方,是始祖雕像。
天上宗時代,始祖雕像是所有人都可以參拜的,但隨著一片片大陸崩潰,道源宗時代,始祖雕像已經(jīng)不出,以至于后人都不知道始祖的存在,甚至沒聽過始祖?zhèn)髡f。
而今,始祖形象終于出現(xiàn)在世人眼前。
陸隱面對始祖雕像,恭敬行禮。
始祖開創(chuàng)星源修煉之法,乃一切修煉的起始,創(chuàng)建天上宗,守護人族,時代鼎盛,這些都是后人無可取代的,即便三界六道修為奇高,也無法超越始祖的功績。
在這個宇宙,始祖就是整個人類共同的祖先。
禮畢,陸隱直起身,抬手,在痕心等人目光下,一手抓住劍柄,拔出,高高揚起。
下一刻,無數(shù)人恭敬行禮,“參見道子,代天行走”。
“參見道子,代天行走”。
“參見道子,代天行走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