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怪物吧”,河洛梅比斯驚嘆,看陸隱目光充滿了忌憚與警惕,她算是看出來了,這家伙之前絕對沒用全力,他或許比初元更危險。
這個時代明明比不上他們那個時代,為什么還會出現(xiàn)這種怪物?
初元也看出來了,盯著陸隱,“你叫陸隱?”。
陸隱看向他,“你不是知道嘛”。
初元深呼吸口氣,“很榮幸,見到你”。
河洛梅比斯詫異,初元的傲氣在那個時代也是出了名的,就算同為道子,他都不在乎,這是第一次對同輩人說,也不對,這個人看上去年齡可能比他們都小。
“我也很榮幸見到你,陸隱,以前小看你了”,河洛梅比斯道,她不打算跟陸隱聯(lián)手了,這個人隱藏的比初元還深,聯(lián)手就算打敗初元,面對這個人,她也沒把握。
三人相爭,向來是弱的兩人聯(lián)手對付最強的一個,現(xiàn)在她也搞不清誰是最強的。
之前的戰(zhàn)斗,此人使用的都是這個時代的力量,他貌似還會死氣,擁有天上宗時代的力量,之前不在乎,現(xiàn)在看來,此人絕對隱藏極深,怪不得敢放出憑一己之力五招擊敗他們的狂。
初元則想起剛剛身體莫名衰弱,看陸隱目光越發(fā)忌憚,這個人到底隱藏了多少?那不是星源力量。
又過了一會,陸隱體內(nèi)四個星源氣旋徹底枯竭。
他嘆口氣,總算結(jié)束了。
其他人同樣呼出口氣,他總算結(jié)束了。
就在陸隱星源被吸收結(jié)束沒多久,瀾仙也結(jié)束了,她比陸隱時間長的有限。
這個事實再次讓初元他們震撼,瀾仙可是半祖,一個半祖體內(nèi)星源總量有多恐怖,他們根本沒想過去比,即便以初元的傲氣,也不認為五次源劫之下,自己體內(nèi)星源總量能比得過半祖,哪怕是個未破三關(guān),沒有起源之物的半祖,但陸隱在一次源劫就接近了。
看著初元與河洛梅比斯目光,陸隱忍不了了,“別這么看我,她經(jīng)過數(shù)次戰(zhàn)斗,體內(nèi)星源少了很多,又沒來得及補充,就算再夸張,我一個一次源劫修煉者星源總量也不可能接近半祖吧”。
初元兩人對視,想想也對。
“我補充了不少星源,距離真正星源總量差不了多少”,瀾仙來了一句,看陸隱目光帶著明亮與狡黠。
陸隱無語,這么說幾個意思?
初元兩人看陸隱目光又變了,這家伙居然還打算隱藏?差點被他騙過去。
這次陸隱不解釋了,怎么解釋都沒用。
他瞪著瀾仙,“你到底要別人血干什么?”。
九耀也看向瀾仙,這個問題他之前問過,瀾仙只說與功法有關(guān),但什么功法需要別人的血?尤其她對自己這個半祖的血都不在乎,偏偏要陸家的血,要么就是上古道子的血。
瀾仙抱著三弦,靜靜站在正殿一角,面對陸隱的疑問,緩緩開口,“給了我不就知道了?”。
“你先跟他們要”,陸隱指著初元,“尤其是他,他可是天上宗道子中的領(lǐng)航人,唯一一個被
始祖接見過,擁有那個時代最偉大的血脈”。
初元挑眉,“我只是個普通人,沒什么偉大血脈”。
陸隱認真道,“能見到始祖,就算一個普通人也變得不普通了,等等”,忽然的,陸隱想起了什么,上下打量初元,“你跟始祖到底什么關(guān)系?不會是后代吧”。
初元目光瞪大,“陸兄,不要信口雌黃,那個時代能見到始祖的不止我一個”。
“可年輕一輩中只有你,是吧,河洛梅比斯”,陸隱轉(zhuǎn)頭問道。
河洛梅比斯點頭,“年青一代道子中,只有初元見過始祖”。
初元皺眉,深深看著陸隱,此人故意將見過始祖與血脈概念混合,借河洛梅比斯的話變相證明他血脈的偉大,以此吸引瀾仙注意,同時還特意提了一句河洛梅比斯這個名字,讓他們兩人吸引瀾仙,此人沉府很深。
“初元,這個名字聽說也來自始祖?”,陸隱好奇問了一句。
河洛梅比斯再次點頭,忽然感覺不對,不知不覺她居然又跟陸隱聯(lián)合了,頓時警惕起來,現(xiàn)在她可不想跟陸隱聯(lián)手,一個初元,一個陸隱,誰知道哪個是怪物?
初元盯著陸隱,“陸兄,原以為你機巧多變,心思靈活,更在乎權(quán)勢,忘卻了修煉本質(zhì),如今看來,你星源總量竟能比得過半祖,戰(zhàn)技功法層出不窮,是我們看錯你了,如果在我們那個時代,能見到始祖的或許不是我,而是你”。
陸隱挑眉,“初兄重了,或許是離那雕像遠了些,它對我體內(nèi)星源吸收的速度遠遠比不上你們”。
這話倒也不錯,目前看來,三人中,陸隱距離那個雕像最遠。
而那三位半祖比他們距離雕像更近,雕像如今在正殿第一層,他們還在第二層,陸隱是距離最遠的。
“就算再遠,吸收速度也不至于慢那么多,陸兄結(jié)束的時間可是媲美半祖了”,初元道。
這時,九耀結(jié)束,隨后沒多久,冷青也結(jié)束,而雕像依然在瘋狂吸收周邊星源,看起來越發(fā)生動,如同真人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