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,陸盟主被新人類聯(lián)盟抓走過”夏易道。
兩人一唱一和,便是想要說明陸隱與新人類聯(lián)盟有瓜葛,就算沒被死氣控制,也未必擺脫的了與新人類聯(lián)盟的關(guān)系。
這么做雖然無法對陸隱造成什么實質(zhì)的傷害,但至少可以讓陸隱背負(fù)一個有可能與新人類聯(lián)盟有瓜葛的嫌疑。
當(dāng)然,依然毫無用處,在枯蒲等人看來純粹是想惡心陸隱。
陸隱翹起腿,“一個蠢貨,一個廢物,還學(xué)人家一唱一和”。
“你說什么?”夏易大怒。
穆天倫起身,咬牙冷聲道,“陸盟主,你已經(jīng)涉及人生攻擊,我會向星際仲裁所提出對你的控訴,我是審判長,夏易也是夏家族長”。
陸隱翻白眼,“我說一個蠢貨,一個廢物,跟你們有關(guān)系?自己往身上套還怪我了?”。
“你”夏易同樣起身,怒瞪著陸隱。
“好了,幾位,別忘了我們會審的目的”慧智沉聲道,目光看向穆天倫,“審判長閣下,星際仲裁所對嫌疑人審判,你也是這樣隨意插嘴嗎?”。
穆天倫盯向慧智,目光不善,慧智這句話可是相當(dāng)不客氣了。
“夏兄,你還是坐下吧,說實話,你打不過陸盟主”,邪阿花嬌笑開口,說的話讓夏易越發(fā)憤怒。
枯蒲也道,“夏兄,我們是七字王庭,別忘了”。
夏易盯了眼陸隱,無奈坐下。
夏家是七字王庭之首,但不代表其它家族就會聽他的,他們可以聽
夏戟的,但跟夏易無關(guān),尤其夏易只是明面上的族長,隨時會被撤掉。
“陸盟主,請繼續(xù)發(fā)問”,慧智面朝陸隱客氣道。
陸隱點頭,看向幽老,“老人家,您可以說了,幽泣為什么是個好孩子?”。
幽老正對面是穆天倫,聽到陸隱發(fā)問,抬頭,看了看穆天倫,“你們吵完了?誰贏了?爺爺給糖吃”。
眾人…
陸隱好笑,想起了星空第十院的界域?qū)煟袄先思?,對于幽泣,您怎么看?”?
幽老摩挲了一下胡子,“幽泣啊,那是個好孩子,就是太固執(zhí)了,從小就很固執(zhí),別人修煉十個時辰,他就要修煉十一個時辰,修煉刻苦,愛護(hù)妹妹,孝順母親,還跟我這個老頭子聊得來”。
“他的天賦相當(dāng)厲害,居然可以借死人的攻擊出手,可惜,無法接受幽字密傳承,為了證明他才是幽家真正絕頂傳人,獨自闖蕩宇宙,一走就是很多年…”。
這段經(jīng)歷,幽可心遠(yuǎn)比幽老了解,對于兒子,她怎么可能不上心。
“最后一次見到那個孩子,他說要鏟除禍害,從此就再沒回來”幽老無奈道。
“他去了哪?鏟除什么禍害?”陸隱追問。
幽老想了想,“好像是一個叫,安水星的地方”。
“安水星?”陸隱陡然起身,面色震驚。
其他人都看向陸隱。
“陸盟主,怎么了?”慧智問道。
陸隱眼睛瞇起,安水星,正是永恒國度所在方位那顆星球,也就是在那里,他遇到了銀,撕開前往永恒國度的平行空間。
“老人家,你確定是安水星?”陸隱急切問道。
幽老想了想,隨后點點頭,“對,就是安水星,沒記錯”。
“幽泣怎么說的?”陸隱問道,目光復(fù)雜,如果沒猜錯,所有人可能都誤會幽泣了。
幽老嘆息,眼神帶著惋惜,“他說幽家傳人如果沒有幽字密,還算什么傳人,又說什么在那里可能有人類最大的禍害什么的,那時候小家伙才巡航境,能遇到什么禍害?我也就沒在意,沒想到一去就沒有回來,誒——”。
陸隱做了個手勢,封閉幽老的隔斷,讓他聽不見問話,看向幽可心,“幽族長,麻煩你再詳細(xì)說一遍幽泣死亡的過程,或者說,你們確定幽泣死亡的過程”。
“我知道這個過程可能會讓你回憶起痛苦,但這對于你們幽家會審至關(guān)重要”。
幽可心語氣淡漠,“陸盟主,你能保證會給我幽家最公平的會審嗎?”。
“我陸隱,以理事身份,以解語者身份保證”,陸隱大聲道。
眾人詫異,陸隱對幽家似乎過于上心了。
幽可心淡淡道,“之前我說過,幽泣之死,在于我們收到了他傳來的最后消息,訣別的消息,自那之后,再沒見過他,直到山海界一戰(zhàn),其實那時候我們收到的不僅僅是消息,還有他最后的影像”。
“影像就在我個人終端內(nèi)”。
慧三通走出,將個人終端遞給陸隱,陸隱扔向幽可心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