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星女看著陸隱,“陸兄與真武夜王一戰(zhàn)時,我也曾對你說過,那一天是他一生中踏上輝煌的時刻,也可能是一生中最黑暗的時刻,我也對你說過,算不到他的未來”。
陸隱眼睛瞇起,“所以那時候你不僅以我為點卜算,也曾以真武夜王為點?”。
“準確的說,是以你為點,真武夜王作為參考,做出的第二個卜算,因為我無法直接卜算到你”采星女道。
陸隱根本不理解采星女的話,但他知道,在自己身上,采星女做過多次卜算,不同的是他沒有直接卜算自己,而是卜算自己的敵人,靠近真武夜王也是這個原因。
“第一次是最強大比,第二次是真武夜王,第三次是什么?”陸隱問道,他不喜歡被人算計,但采星女從未算計過他,只不過是對他的敵人進行卜算,這讓他有種奇怪的感覺。
采星女再次行禮,“卜算一道無法明,陸兄,我對你從無惡意,也曾幫過陸兄,更將采星門的未來囑托陸兄,將來但凡陸兄有所需,采星門定當全力以赴,也希望陸兄以誠相待”。
陸隱沉吟片刻,“幫我查一個字”。
“陸兄請說”采星女道。
陸隱淡淡道,“濁”。
采星女不解,“濁?什么意思?”。
陸隱道,“就這一個字,濁,卜算,請珠前輩出面卜算,把你們卜算到的任何結(jié)果都告訴我”。
采星女點頭,“好,既如此,小女子告辭了,對了陸兄,葬園之門危險,新人類聯(lián)盟肯定會想盡辦法破壞掉,葬園牽扯出了遠古的隱秘甚至傳承,永恒族不會任由它存在,陸兄小心了”。
望著采星女離開的背影,陸隱沉思,如果可以,他想逼迫采星女把知道的都說出來,但有些人不能勉強。
而且采星門確實幫過他數(shù)次,他不是恩將仇報的人,希望他們能卜算到有關(guān)濁的情報,不過陸隱也沒報太大希望,連木先生都查不出來,指望采星門?不可能。
他只是想看看采星門能量究竟有多大,查一個
濁字能引出什么,當初玄九替他卜算,導致吐血,采星門還是有點能力的。
湖面太平靜,從外面看不出,只有丟一塊石頭進去才能看看是否可以引出些什么。
攪動一池春水,這就是陸隱的打算,希望采星門這塊石頭能攪的動。
返回巨獸游尸伸懶腰的地方,上清在那等著,旁邊還有一個修煉者蹲在那惶恐不安。
陸隱沒理會那個修煉者,把剩余東西都撿了,掉落的基本都是一些尸體,武器什么的,而那些武器還都很普通,一看就是有人在宮殿內(nèi)爭斗掉落。
陸隱挨個檢查尸體內(nèi)的凝空戒,找到了兩個武器碎片,還行,不枉費等候一場。
“我,我能走了嗎?我什么都沒撿”,那個蹲在地上的修煉者顫聲問道,他認出來了,這兩人一個叫上清,代表了榮耀殿堂,一個更可怕,東疆聯(lián)盟盟主陸隱,他修煉所在的地域位于內(nèi)宇宙西面,盡管與東疆聯(lián)盟相距甚遠,但據(jù)說就連亂神宗都并入東疆聯(lián)盟,他們那也是早晚的事。
陸隱瞥了他一眼,目光讓那個修煉者發(fā)寒,急忙恐懼道,“陸盟主,小人什么都沒撿吶,只是聽說有巨人背著宮殿繞圈行走,恰好看到才來見識見識,剛到就被這位大人抓住,真的什么都沒撿”。
“聽說?誰說的?”陸隱驚訝問道。
那個修煉者道,“外界都傳遍了,有人說葬園內(nèi)存在巨人背著遠古宮殿繞圈行走,時常掉落珍貴寶物,有武器,異寶,還有傳承功法等等”。
陸隱皺眉,“什么時候?”。
那個修煉者想了想,“很久了,葬園開啟沒多久,距今應(yīng)該十多天了吧”。
十多天前,陸隱還沒有看到這個巨獸游尸,也就是說在他到來之前,這里已經(jīng)暴露了。
這時,遠處,巨獸游尸背上宮殿內(nèi)走出一道人影,撕裂虛空,抬腳跨出。
陸隱認得,是那個七段煉器者,他居然沒死?在里面待了不短的時間。
七段煉器者身為星使,可以通過星源宇宙穿梭虛空,然而對于巨獸游尸來說沒意義,隨手一揮,粉碎虛空,即便想通過星源宇宙逃離也沒用,被一巴掌拍成了血水。
陸隱惡寒,而那個修煉者根本看不懂,只看到巨獸游尸隨手一揮,虛空就好像打爆了一只蚊子,爆裂血水灑落。
“陸盟主,這位大人,小人真的什么都沒撿,只是看看,小人可以發(fā)誓,絕不將您二位在這里的消息傳出去,對了,小人還可以用情報買自己的命”那個修煉者慌張說道。
上清好奇,“情報?”。
那個修煉者點點頭,咽了咽口水,“就在小人來的方向不遠,有,有一座葬園之門”。
陸隱轉(zhuǎn)頭看向他,目光發(fā)亮,“能出去的葬園之門?”。
那個修煉者點頭,“是,不過被高手占據(jù),想要出去必須交出凝空戒”。
陸隱與上清對視,高手?對他們來說,達到九涵那個層次的才算是高手,那可是星使,縱觀宇宙,星使能有多少?而踏足葬園的又有多少?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