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狩獵境年輕人手要觸碰到劉天沐脖頸的一刻,劉天沐周身扭曲。
印照者大驚,“不好,快退”,說著,星源掠過,驅(qū)散周邊星能,妄圖讓劉天沐沒有出手之力。
可惜晚了,劍宗十三劍,自第二劍開始就有場域,劉天沐無需使用星能,以場域化劍,直接斷了那個年輕人手臂,同時場域如同千百利刃斬過,年輕人慘叫,身體被劃出無數(shù)劍痕,血灑大地。
印照者怒極出手,“賤人,你找死”。
劉天沐目光冰冷,看向老者,她無法動彈,面對老者的攻擊毫無還手之力,不過即便她可以動也無用,她還做不到單挑星使。
不是每個人都是陸隱。
頭頂,慧三通的金色流星降落,恰好砸在老者攻擊劉天沐的方位內(nèi),老者冷哼,隨手一揮,金色流星便化為粉碎,星源之力橫掃而出,將劉天沐甩飛了出去,砸在地上吐出口血。
慧三通也同時面臨危機,梵舜的輪回術(shù)落下,慧三通目光陡縮,慧字秘.破萬象,險而又險,他于不可能中找到了輪回秘術(shù)的縫隙,避了開去,但緊接著便被一棵棵樹木纏繞,動彈不得。
“小丫頭,老夫讓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”印照者盯著劉天沐,目光充滿了殘忍與猙獰,“先廢了你雙手”,說著,一腳踩下。
劉天沐神色不變,只是看向老者的目光充滿了殺機與不甘。
突然地,老者腳在即將踩到劉天沐手臂的時候停住,不止他,梵舜,那個第六大陸啟蒙境修煉者都同時停住,不是他們不想動,而是一瞬間,所有人都被可怕的場域籠罩,如陷泥沼,這股場域之強悍即便印照者都駭然,緩緩轉(zhuǎn)頭,唯有他可以動。
陸隱靜靜站在距離那個印照者
千米之外,背著雙手,就這么看著他。
印照者看到陸隱面容,瞳孔一縮,收回腳,盯向陸隱,“第五大陸,陸盟主”。
劉天沐轉(zhuǎn)頭,看到了陸隱,松口氣,恰好鏡框掉落,她以一種少有的天然呆的樣子出現(xiàn)。
陸隱詫異,十決之中,靈宮的樣貌秀氣,所以穿著盔甲,劉天沐居然還有這一面,所以才戴著鏡框?一個個都在偽裝自己。
更遠處,梵舜能動了,他看到陸隱,心一沉。
如果是至尊賽時期,他無懼陸隱,并非自己可以戰(zhàn)勝,而是此地有印照者,但如今不同了,陸隱在至尊賽后消失,再出現(xiàn),已經(jīng)傳聞可以對抗星使,甚至擊敗星使。
東疆聯(lián)盟內(nèi)星使就有不少,這個人的實力究竟如何,深不可測,他,是夠資格跟宇之印照者乃至宙之印照者對話的存在,他們早已不在一個層次。
“誰給你的膽子,動我的人”陸隱看著印照者,淡淡開口。
印照者眼睛瞇起,“年輕人,說話不要這么狂,老夫知道你有強者守護,但這里是葬園,任何人進入都被分散,保護你的強者,能及時趕到嗎?”。
陸隱嘴角彎起,“對你來說,什么是強者?擊敗你的就是強者?那么,我也是強者”。
印照者握緊雙拳,身體消失,進入星源宇宙,他直接出手。
遠處,竹三臉色蒼白,這可是星使,星使啊,他都不知道怎么跟這種強者對戰(zhàn)。
汐淇目光激動,她雖然迷糊,但卻看得很清,陸隱不是那種逞強的人,既然敢來就有把握。
頭頂,賤魚不斷拍打胸鰭,“揍他,揍他,熟雙足獸揍他”。
陸隱靜靜站在原地,印照者步入星源宇宙,他可以看見陸隱,但此子絕對看不見他,這就是星使與啟蒙境最大的差別,而更可怕的差距就是與星使對戰(zhàn),此子的星能完全無用,此子絕非他對手,雖然場域很強,但還不足以威脅他。
盡管印照者這么想,但他為人很穩(wěn),非常穩(wěn),面對劉天沐都提前避開,更不用說陸隱。
陸隱依然背著雙手,目光沒有看向印照者,而是看向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劉天沐,“你找錯對手了,那老頭太穩(wěn),不會接你第十三劍”。
劉天沐淡淡道,“就算中了第十三劍,他也不可能敗,第十三劍并非無敵,最多讓他受創(chuàng)”。
“學(xué)到第十四劍了嗎?”陸隱問道。
劉天沐目光一動,“還沒學(xué)會”。
“苦,也是情感的一種,你有第十三劍的底子,完全可以學(xué)會第十四劍”陸隱說道,如今劍宗加入東疆聯(lián)盟,他與劉天沐的關(guān)系就變了,曾經(jīng),他可以不在乎劍宗,不在乎劉天沐,現(xiàn)在不行,劉天沐是東疆聯(lián)盟的精英,如果可以,他愿意培養(yǎng)。
劉天沐看著陸隱,“你呢?你也會第十三劍”。
陸隱淡笑,抬手,劉天沐那柄來自劉怪的佩劍消失,隨后出現(xiàn)在手中,然后對著空白之地一劍斬下,第十四劍,苦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