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進來的”。
“廢話,我是問從你進來的方位到來到我這,刑山?jīng)]有異常?”。
“沒有”。
陸隱了然,看來祖與祖的碰撞只發(fā)生在山頂,山腳下就沒事了,這么說,他可以走了,不用等久申長老。
“外界現(xiàn)在什么情況?多少人進來了?你們又是怎么知道這里的?”陸隱問道。
修煉者將網(wǎng)絡上關于寒仙宗遺址一事說了出來,“已經(jīng)有很多人進來了,我看到劍宗就有不少弟子進來,對了,還有宇宙海的也有人來,聽說榮耀殿堂都有人進來,我就看到淚女了”。
淚女也來了,看來榮耀殿堂盯上這里了。
一般人肯定不知道寒仙宗這三個字,應該是有心人發(fā)布,這么快發(fā)布到網(wǎng)絡上,難道是白夜族人?想以此自救?太天真了。
“行了,你可以出去了,不過,綁著繩子”陸隱說著,然后給修煉者手腕上纏著繩子。
修煉者迷茫,“陸盟主,這是,什么意思?”。
陸隱道,“沒什么意思,走吧”。
修煉者恐懼,他覺得自己被利用了,但哪里被利用又說不上來,他本來就要走,但,看了看繩子,總覺得不對勁,能走嗎?
小心看了看陸隱,見他盯著自己,修煉者心一顫,還是走吧,不管了。
想著,一躍沖出,以最快的速度逃離刑山。
陸隱握住繩子,感受著修煉者的速度,他就是想確認離開沒有危險,以繩子綁著那個修煉者判斷,真沒
有危險他就可以離開,如果有危險,只能等著久申長老。
很快,那個修煉者離開了刑山,這家伙倒是聰明,沒有自己解開繩子,知道解不了。
在他離開刑山后,繩子脫落,那個修煉者松口氣,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,回望了一下,趕緊逃,這輩子都不想跟陸隱有牽扯。
“你想走了?”久申長老聲音傳來。
陸隱道,“長老,從這里出去很安全,我要去個地方”。
久申長老睜眼,“類似刑山的地方很多,如果再碰到祖境力量,你如何自保?”。
陸隱無奈,“沒那么倒霉吧”。
“寒仙宗當初與白夜族一樣,統(tǒng)治著整個流界,他們的手段不比白夜族差,既然留下這個幾乎保存完好的遺址,就不會讓人輕易得到機緣,甚至有可能,這個遺址是留給白夜族自保的,帝江夜王沖進來有他的原因,你想在這里得到超過他的機緣,甚至追殺他,不太可能”久申長老道。
他說的這些陸隱清楚,刑山之上的遭遇讓他刻骨銘心,也沒打算再追殺帝江夜王,大不了派人就在遺址外盯著,在這里追殺太難了,他要去的是吸引戲命流沙的地方,他有種感覺,戲命流沙沒那么簡單。
當初小史也說過,集齊戲命流沙能引動命運,命運,是與死神同時代,幾乎不應該存在的古祖強者,如果這種說法是真的,能吸引戲命流沙的東西是否就與命運有關?
那可是最古老,幾乎沒有記載的祖境。
死神的力量他體會到了,那就是無敵,那么,命運呢?
他不想放棄這種機遇。
“晚輩要去一個地方,必須去”陸隱牟定道。
久申長老無奈,“那就走吧,我與你一起”。
盡管久申長老是要保護腳底那個圖案,但陸隱還是感動,“多謝長老”。
久申長老搖頭,堂堂天星宗至強高手,卻淪落為保鏢,時事無常啊。
盡管有久申長老保護,他們還是以最快速度逃離刑山,面對祖境力量,半祖與普通人也沒什么區(qū)別。
離開刑山,陸隱順著牽引的方向走去,途中碰到修煉者了,那些修煉者看到陸隱就跟見鬼一樣逃跑。
陸隱一統(tǒng)外宇宙,入主炎嵐流界,摧毀白夜族,近乎占據(jù)白夜流界,對這些修煉者來說確實是頂了天的大人物。
尤其寒仙宗遺址被東疆聯(lián)盟打出來,他們進來找機緣,等于在偷陸隱的機緣,有種小偷遇到主人家的感覺。
陸隱也有這種感覺,牙癢癢,整個寒仙宗遺址是他的。
途徑不少山峰,估摸著也有殘存的精氣神,陸隱和久申長老都沒有上去,刑山的經(jīng)歷讓他們都有心理陰影了。
繞過山峰,兩人速度并不快,卻也將所有人甩在后面,最后來到了一片荒地,此地明顯經(jīng)歷過大戰(zhàn),即便過去悠久歲月,依然寸草不生。
“最少是半祖的力量”久申長老望著荒地,沉聲開口。
放眼望去,以他們目光所至都是荒地,“沒危險吧”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