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隱認(rèn)真道,“保命歸保命,兩位出力,陸某真的感激,兩位請放心,你們不會永遠受制,過段時間,陸某會放兩位自由”。
飛花大姐目光一亮,看向陸隱,“什么時候?”。
陸隱肅穆道,“很快”。
飛花大姐無語。
柳葉先生忽然道,“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?”。
陸隱道,“請說”。
柳葉先生想了想,表情鄭重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。
陸隱迷茫,“什么干什么?”。
柳葉先生沉聲開口,“你是陸小玄,是樹之星空陸家唯一的傳人,你的出現(xiàn)讓樹之星空掀起軒然大波,僅僅是出現(xiàn)的一段時間,就讓四方天平威信大降,無數(shù)人蜂擁,想要救你,無數(shù)人想借用你的名頭反抗四方天平,而你在這方星空想盡辦法獲得權(quán)力,地
位與實力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。
陸隱沉默,沒有回答,轉(zhuǎn)身看向星空。
柳葉先生看著陸隱背影,“你不說我也知道,陸家被四方天平放逐,你,想報仇”。
飛花大姐盯著陸隱。
陸隱回身,與柳葉先生對視,“我要報仇,不應(yīng)該嗎?”。
“這樣會讓樹之星空徹底大亂,四方天平都會崩潰,背面戰(zhàn)場也會受到影響,你可知道,背面戰(zhàn)場陣基總帥與陣眼,如今都是四方天平的人,一旦他們出事,無限動力將損壞,永恒族可以輕易攻入樹之星空”柳葉先生沉聲道。
陸隱大聲道,“所以我就應(yīng)該任憑四方天平宰割?任由陸家自生自滅?甚至自絕?”。
柳葉先生搖頭,“對你確實殘酷,但你要報仇,對樹之星空,對這方星空同樣殘酷”。
“你是剛剛才想到這個問題的?”陸隱反問。
柳葉先生道,“早就想到了”。
“既然如此,為什么不早問?”陸隱問道。
柳葉先生沒有回答。
“不早問,因為你也不在乎我是不是報仇,或者說,你也在糾結(jié),以你們柳葉飛花的實力,始終在中平界,沒有加入四方天平,為什么?”陸隱問道。
飛花大姐冷哼,“不是什么人都要加入他們的”。
“你們這種人,樹之星空有很多,更多的,是被抓去了星盟,如果你們當(dāng)中有人出事,另一人,會不會被帶去星盟?”陸隱問道。
柳葉飛花對視,彼此無。
他們聯(lián)手有自保的能力,但如果其中一人出事,另一人要么加入四方天平,要么,被抓去星盟。
“我們是寒門顧問”。
“這就是你們選擇的路,你們只能選擇成為寒門顧問才能自保,而我”,陸隱認(rèn)真看著柳葉飛花,“我只能選擇報仇,才能自保,我們都是一樣的”。
不久后,陸隱個人終端響起,他看了一眼,接通。
“盟主,屬下蒼翼,已經(jīng)接管亂神山”蒼翼恭敬的聲音傳出。
與柳葉飛花對話讓陸隱心情并不好,“恩,知道了”。
“盟主,屬下一定會替您看著亂神山,不會讓內(nèi)宇宙知道”蒼翼繼續(xù)道,他知道陸隱需要什么。
陸隱淡淡道,“那就辛苦你了”,說完,掛斷通訊,文家之行后,還要去亂神山一趟,蒼翼這種人出賣第五大陸,沒有人格,他不會相信,也不可能相信,亂神山需要另外的主人。
文風(fēng)流界,陸隱不是第一次來,當(dāng)初十院大比后,他就來過文風(fēng)流界,不過去的是邊境,參與邊境戰(zhàn)爭,并沒有經(jīng)過文家。
文家其后也數(shù)次邀請,他都沒來,這次,是他第一次到文家做客。
文家無愧于其姓氏,文人風(fēng)骨,整個流界都給人一種書香之氣,看到的飛船,修煉者修煉的戰(zhàn)技,還有在星空中看到的貿(mào)易等等,很多都與文風(fēng)有關(guān),區(qū)別于陸隱見過的任何一個流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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