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葉先生感慨,“創(chuàng)造文明,無愧于祖,真想看看宙衍真經(jīng)”。
陸隱笑道,“那個人不過將宙衍真經(jīng)修煉到靈明境,我見過一個奇才,啟蒙境便將宙衍真經(jīng)修煉到知否境,可以否定事物對某些事物的影響,也就是說即便超越他承受范圍的攻擊,也可以無視,是真的無視”。
柳葉先生目泛異彩,“此人在何處,真想見一見”。
“被我宰了”陸隱道。
柳葉先生被噎了一下。
飛花大姐大怒,“那你還說”。
“被我宰了不代表不厲害”陸隱道。
洛神抿嘴偷笑,這句話是在夸自己,陸大哥真有意思。
以陸隱如今的身份,再臨天星宗,迎接他的便是宗主元穹。
元穹帶著元壽長老,藥善長老,元珂長老還有元淼長老以及一眾真?zhèn)鞯茏佑印?
陸隱看到元穹長老等人,連忙走來,深深行禮,“第五真?zhèn)麝戨[,參見宗主,參見諸位長老”。
元穹一愣,他以宗主身份迎接的是外宇宙東疆聯(lián)盟盟主,是當(dāng)今第五大陸年輕一輩的至尊,那才值得他親自迎接,而不是真?zhèn)鞯茏?,一個真?zhèn)鞯茏踊貋碓趺纯赡軇趧铀印?
他既然迎接了,代表天星宗承認(rèn)陸隱的身份為盟主,是唯一至尊,這是什么意思?
“陸盟主,當(dāng)初只是與長天島交換弟子學(xué)習(xí),你的第五真?zhèn)髦陔x開之時便已經(jīng)沒有了”藥善長老開口。
陸隱真誠道,“一天為天星宗弟子,一輩子就是天星宗弟子,弟子不會忘記宗門的教導(dǎo),在那個地方,弟子恨沒有救到大師姐”。
“說得好,有這份心,就是我天星宗弟子”元壽長老贊嘆。
陸隱再次行禮。
元穹目光一閃,不對,這不對,這小子態(tài)度太好了,太真誠了,肯定哪里不對。
盡管沒想通,但元穹留了個心眼,“今日不討論這個,陸盟主,遠(yuǎn)道而來,還請入宗”。
陸隱連忙道,“怎敢勞煩宗主帶路,弟子恐慌”。
藥善長老忽然目光一閃,他想到了什么,“陸盟主心向我天星宗,本宗安慰,但弟子之名切不可再提,你不是我天星宗真?zhèn)鞯茏印薄?
元壽長老低喝,“藥善,你在做什么?陸隱以誠心待我天星宗,你卻拒之門外,這是一個天星宗長老的擔(dān)當(dāng)嗎?你還是長老嗎?”。
藥善長老臉色難看,“陸盟主貴為東疆聯(lián)盟盟主,是唯一至尊,我也想他成為我天星宗弟子,但他確實(shí)不是,我天星宗不想占這個光”。
“說的什么話,陸隱修習(xí)天星功,當(dāng)初以第三種方式晉升真?zhèn)?,就是我天星宗弟子”?
“那只是與長天島交換弟子學(xué)習(xí),時效已經(jīng)過了”。
“但他心向我天星宗”。
“心向我天星宗的人多了,難道都是弟子?”。
…
陸隱抿嘴,靜靜聽著兩人爭論,他以弟子自居,當(dāng)然是為了學(xué)到天星功,不是弟子,人家憑什么教你。
“夠了,都是長老,看看你們像什么樣子?”元穹怒喝。
后面,木子英,化蕭等人無語,這個陸隱怎么一來就能搞事?還一臉無辜的樣子。
藥冀看著陸隱,壓根發(fā)癢,這混蛋,真欠揍。
元珂是很欣賞陸隱的,“宗主,難得孩子一片孝心,還想著我天星宗,可不能讓人家心涼啊”。
元穹看向陸隱,“陸盟主,弟子一事暫且不說,先入宗吧”。
陸隱點(diǎn)頭,“宗主請”。
元穹知道陸隱不可能讓他帶路的,他也想明白了這小子要干什么,應(yīng)該是盯上天星功了,這可不行,前三重也就算了,第四重天星功修煉要打通三十六死穴,不能輕易教外人,當(dāng)初吞煙山脈付出了代價才換取第一重天星功,想讓那個孤小二成為解語者,誰知那小子不爭氣,把天星功丟了。
這件事天星宗一直記在心上,天星功不能輕易外傳。
“這兩位是?”元壽長老這才注意到柳葉飛花。
剛剛都被陸隱攪和了,一上來就讓元穹等人懵了,以至于沒人注意到柳葉飛花。
天星宗與極光宇宙飛船公司不同,后者是商業(yè)巨頭,柳葉飛花對他們沒有利用價值,他們也就不在意,天星宗是宗門勢力,弟子常年在外,自然要結(jié)交高手。
“元穹無禮,竟沒有注意到兩位,還請勿怪”元穹臉色肅穆,對柳葉飛花歉意道,他戰(zhàn)力超越八十萬,超越柳葉飛花的修為,卻依然鄭重以對,這就是宗門與商業(yè)巨頭的差別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