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過一座酒樓,陸隱忽然看到了熟人,應(yīng)該說他認(rèn)識這個人,這個人卻不認(rèn)識他,正是夏儒。
陸隱心中一動,步入酒樓。
城市被昏暗的光芒籠罩,唯有在酒樓內(nèi)才亮堂。
陸隱坐在距離夏儒不遠(yuǎn)的位置。
沒多久,一行數(shù)人到來,與夏儒坐到一起。
“宗門還是讓我們返回中平界”一人苦悶道。
夏儒皺眉,“陸家賤種根本不可能去的了中平界,宗門難道以為那些傳是真的?”。
“當(dāng)然不是,宗門只是認(rèn)為我們這些人沒用”一人用力砸在桌子上怒道。
“別亂說”另一人連忙喝止。
夏儒嘆息,“好不容易有機會立功,宗門對我們這些分支太苛刻了,那個陸家賤種四肢被廢,此刻說不定已經(jīng)死在哪了,我們?nèi)绻苷业?,絕對可以揚名樹之星空”。
幾人皆沉默。
“不過,反過來想,倒也不是壞事”夏儒話鋒一轉(zhuǎn),看著幾人不解的目光,沉聲道,“諸位別忘了,陸家才被放逐多久?當(dāng)初那些追隨陸家,受過陸家恩惠的人太多了,如今頂上界,中平界之所以大亂都因為那些人,如果我們找到那個陸家賤種,你們覺得陸家遺臣會放過我們嗎?”。
“誰也不知道陸家遺臣有多少,別的不說,星盟之內(nèi)就有一批吧”。
幾人對視,“算了,既然宗門下令,我們就返回中平界”。
“只能這樣”。
幾人起身就要離開,陸隱目光一轉(zhuǎn),想著曾經(jīng)融入過祝先意識得到的信息,對著夏儒大喊了一聲,“二叔”。
夏儒幾人一怔,回頭望去,看見陸隱激動盯著他們。
“小子,你說什么?”一人問道。
陸隱激動走到夏儒身前,幾人警惕,“二叔,是你嗎?二叔?”。
夏儒奇怪,“我們認(rèn)識?”。
陸隱急忙問道,“您是不是青月區(qū)夏家族長夏儒?”,他目光充滿了忐忑與期盼。
夏儒驚訝,“是我,你是?”。
陸隱興奮,“是我啊二叔,我是祝童,祝先是我叔叔,您是他結(jié)拜兄弟,我們曾經(jīng)見過”。
夏儒想了想,忽然想起來了,恍然大悟,“當(dāng)年那個孩子祝童?”。
陸隱激動點頭,“是我二叔,您還記得我”。
夏儒驚奇,“你真是祝童?你不是在中平界嗎?”。
“小侄是為了拜師神武天,特意來到了頂上界”陸隱道。
夏儒點頭,倒也不懷疑,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,而且別人也沒有冒充祝先侄子的動機,想著,對周圍幾人說道,“他是我大哥祝先的侄子,小童,見過幾位前輩”。
陸隱恭敬行禮,“小侄祝童,參見幾位前輩”。
幾人點點頭,沒多說什么,心情本就不好。
夏儒倒是無所謂,當(dāng)初前往望嶼想跟夏神飛接觸一下失敗了,而今來到頂上界卻又被趕回去,他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。
“小童,既然拜師神武天,為什么在這里?”夏儒問道,幾人重新落座。
對于祝先,夏儒盡管抱著利用他的心思,但表面功夫做得很不錯,然而他同樣不知道此刻祝先與他夫人在做什么。
陸隱都替他委屈,這個人也算有點沉府,“小侄本欲拜師神武天,然而…”。
半個時辰的時間,陸隱將自己刻畫成一個努力修煉,有點天賦奈何運氣不好的悲劇少年,這種情況的修煉者在樹之星空太多太多了,夏儒他們自認(rèn)都是這樣,看陸隱目光帶著同情與認(rèn)可,其他幾人看陸隱目光也帶著絲絲感慨,陸隱的經(jīng)歷像極了年輕時候的他們。
夏儒拍了拍陸隱肩膀,“小童,苦了你了,一個人闖蕩頂上界”。
陸隱堅定道,“小侄一定要出人頭地,將來突破星使,揚我祝家聲威,不管再苦再累,小侄也絕不退縮”。
夏儒贊賞,“說得好”。
其他幾人也因為陸隱一番話,稍微舒服一些,“夏兄,你這位侄子很有志氣”。
“不錯,夏兄,我看你不如帶他去你夏家,好好培養(yǎng)一下,說不定能借由你青月區(qū)夏家分支的名額讓他加入神武天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