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夕目光平淡,“你被發(fā)現(xiàn),死定了,而我們,也要被困死在這里,既然死了,活人的事與我何干?”。
陸隱眨了眨眼,是這個邏輯嗎?
“當(dāng)初白少洪逼婚,整個白龍族無人愿意娶我,對我來說,龍?zhí)爝@個大哥都可有可無,龍軻這個父親也沒有太多親情,讓我一個將死之人背負(fù)一族重任,我沒興趣”龍夕道。
陸隱無奈了,說不通。
龍夕閉起雙眼,都不打算跟他對話。
陸隱嘆口氣,“不為別人著想,就當(dāng)為你自己著想行不行?我保證,到了廢棄之地一定放了你,并告訴你回來的路”。
龍夕不為所動,依然閉著雙眼。
“畢竟夫妻一場”陸隱又開口了,龍夕低喝,“閉嘴”。
陸隱抿嘴,“那個,你不是討厭白少洪嘛,我?guī)湍銣缌怂?,等價交換,怎么樣?”。
龍夕盯著陸隱,“就憑你?”。
陸隱挑眉,這話他就不舒服了,說得好像他不如別的男人一樣,當(dāng)即他就取出了得自白少洪的開天之陣,“自己看看,我在坐忘之墟已經(jīng)解決他了,不過沒告訴你們而已”。
龍夕急忙起身,看著開天之陣,有些疑惑,她不確定。
陸隱又取出那枚果子,同樣得自白少洪的凝空戒,“這也是”。
“寒仙果?”龍夕驚訝,卻還是道,“別人付出代價也可以得到”。
陸隱最終取出了那朵妖艷的紅花,“這個呢?這也是得自白少洪的凝空戒”。
龍夕看到紅花,身體一震,“仙蘿花?”。
她震撼望向陸隱,“你真的殺了白少洪?”。
陸隱點頭,“其實如果你出去就能知道,現(xiàn)在寒仙宗也知道白少洪死了,想盡辦法要把我抓過去審問,一旦我身份暴露,別說白龍族,寒仙宗就不會放過我,所以”,他誠懇看著龍夕,“算我請求你,幫我一次”。
龍夕復(fù)雜看著仙蘿花,這種花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到的,寒仙果,仙蘿花都有,她已經(jīng)信了七分。
聽著陸隱的話,龍夕復(fù)雜看向他,“為什么殺白少洪?”。
陸隱堅決道,“他欺負(fù)你,我就必須宰了他”。
龍夕信嗎?不信,但這話,聽起來舒服。
“我們畢竟夫妻一場”陸隱再度開口,龍夕再次低喝,“閉嘴”,她就覺得這話刺耳。
陸隱不說話了,很頭疼,這女人油鹽不進(jìn)。
“你還是想辦法逃出龍山吧”龍夕道。
陸隱苦澀,“還是不肯幫我?”。
龍夕搖頭,“教會你禮儀也沒用,祭祖,會驗血,每個人的血都不同,當(dāng)初我給過你我的血液,可以瞞過一般的族人身份驗證,卻不可能瞞得過祭祖,我的血液一出現(xiàn)就會被認(rèn)出,大哥的也一樣,你自己的血液更是如此,除非”,說到這里,她頓住了。
陸隱神色一動,“除非什么?”。
龍夕沉聲道,“除非能將我們的血液從本質(zhì)上改變,才可以瞞過祭祖,但那根本不可能,白龍族之外的血液無法祭祖成功,族內(nèi)人的血液也都會被認(rèn)出”。
陸隱忽然想到了什么,“你的意思是,如果你的血液更精純就可以了?”。
龍夕點頭。
“怎么才能更精純?”陸隱問道。
龍夕看向他,“破三關(guān),本質(zhì)改變,或者,祖莽血液”。
陸隱無語了,這兩樣,他都有。
“你想要哪種?”陸隱問道。
龍夕一怔,“什么意思?”。
陸隱道,“你想要那種,我給你弄哪種”。
龍夕好笑,怪異看著陸隱,“你以為這兩種簡單?”。
“復(fù)雜嗎?”陸隱說了一句,然后取出祖莽血液,扔給龍夕,“試試”。
祖莽血液來自龍軻,當(dāng)初去背面戰(zhàn)場之前,龍軻為了安撫他給的,為的是將來對付支脈族人,穩(wěn)定族長的位置,陸隱一直不知道怎么用,而今終于派上用場了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