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隱一把抓住他那個修煉者,笑了笑,“兄弟,知道挺多啊,一起吧”。
那個修煉者嘴角一扯,“不,不了,兄弟有事,先走了”。
“問你個問題,怎么離開碑中界?”陸隱好奇。
那個修煉者道,“石碑分兩種,一種可以進來,一種可以離去,只要找到離去的石碑就行了”。
陸隱愣了愣,想起了什么,望向小黑小白,“那個石碑進不來,是不是就是說可以離開?”。
倆丫頭對視,點頭。
“你們怎么不說?”陸隱咬牙。
“忘了”倆丫頭脆生生回了兩個字。
陸隱想揍她們。
“咳,那個,其實碑中界內(nèi)那種石碑不少,找找還是有的,那個我先走了,回見”修煉者干笑,急忙向酒樓外跑去,生怕被陸隱拽住。
陸隱看著他離開,有些不滿,這么著急干嘛?等等,這家伙這么急,不會想找什么好東西吧!
他看向小黑小白,小黑小白同時也看著他,目光觸碰,懂了,然后起身,追上去。
千鄒不是想找好東西,他單純的是想擺脫陸隱,總感覺跟陸隱在一起沒好事,沒記錯的話,這家伙剛剛被榮耀殿堂那個第二法子追殺來著,他可不想被認為同黨。
抬頭看向四周,這是一座城市啊,既然是城市,肯定有城主,城主一般都是修為最高者,去看看有沒有可能看到什么功法戰(zhàn)技,想著,千鄒興奮了,有種偷窺的快感,還是正大光明的偷窺。
對于進入碑中界的修煉者來說,到了這里就是偷窺的。
那些殘留的精氣神無論再做什么,只要不發(fā)出聲音,他們都能正大光明的看,哪怕是偷看洗澡。
洗澡?千鄒身形一頓,緩緩轉(zhuǎn)頭,臉上露出猥瑣的表情,轉(zhuǎn)頭四處看了看,看到了,有一座青樓,他咽了咽口水,舔了舔嘴唇,走過去。
后方,陸隱三人躲著,都看到了千鄒的表情,這家伙肯定有貓膩。
正要追去,陸隱眼角瞥見一抹灰色,他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小黑小白,前方,一個小孩子人影過去。
小黑小白嚇一跳,臉色蒼白。
陸隱也嚇一跳,在這里不能發(fā)出聲音,當然就更不能觸碰這些殘存的精氣神,否則有什么后果他也不知道。
遠處,千鄒已經(jīng)進入青樓。
陸隱看到了,表情怪異,這家伙去青樓干嘛?
進入碑中界的石碑有不少,星辰塔爭奪開啟的一刻,大海就有不少旋渦,而進入碑中界的修煉者自然也不少。
比如太元君,他就進入了碑中界,而且很務實的去了城主府。
除了他,還有不少修煉者此刻都在城主府內(nèi),看著端坐正廳,似乎跟屬下商量什么的城主,等待城主修煉,就不信一天不修煉。
可能這座城市還處于半夜,街道上沒什么人。
陸隱帶著小黑小白站在青樓外看著,青樓內(nèi)不少女子人影,也有男子的,還有一個明顯是花娘的角色站在門口迎來送往。
沒一會千鄒就出來了,表情郁悶,偷窺這些精氣神毫無意義,什么都看不到。
看到千鄒表情的一刻,陸隱就知道他干嘛去了,帶著小黑小白就走,簡直浪費時間。
陸隱也想到了城主府,帶著小黑小白尋找最高的建筑。
城主府內(nèi),那個與屬下議事的城主驅(qū)散了屬下,一步步走到房間,然后休息。
太元君等十多名修煉者就在房間內(nèi)看著他,看著他睡覺。
其實對于這些殘存的精氣神來說,太元君等人也算是鬼了。
陸隱來了,帶著小黑小白。
他看到了太元君,然后無視,看向城主,城主在睡覺。
太元君看到陸隱膈應,往邊上站了站,就這么看著城主。
這種感覺很奇怪,就像看一場身臨其境的影像,很奇妙的感受。
也不知道碑中界這些人生前屬于什么年代,為什么會殘留精氣神,無限循環(huán)過往的事,還是說,與祖境強者有關(guān)。
祖境,可創(chuàng)造一片天,符祖就是一片天套一片天,創(chuàng)造這方世界也不是不可能吧!
陸隱現(xiàn)在奇怪的就是這些修煉者全都擠在城主臥室內(nèi),仿佛在等著什么。
碑中界這些殘存的精氣神不停重復過往的事,難道這里即將會出現(xiàn)讓他們感興趣的情況?
這時,身后,有人捅了捅陸隱。
陸隱看去,是一個女子,她指了指邊上。
陸隱疑惑。
女子皺眉,拉著陸隱到邊上,然后白了他一眼。
陸隱抿嘴,反正是偷窺,干嘛到邊上來。
對面,太元君也被一個男的拉到邊上,他不爽,但沒有發(fā)作,顯然知道碑中界的情況。
又過了一會,陸隱忽然看向臥室外,那里有人影出現(xiàn)。
這些殘存的精氣神沒有符文道數(shù),所以他也無法提前看到。
一道人影悄悄打開臥室門,一步跨過空間,出現(xiàn)在城主前方,手中出現(xiàn)長劍一劍刺出,這是刺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