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海界外,一艘冒著煙的飛船到達。
不少人看到,表情怪異,這艘飛船,要爆炸了吧!
飛船內(nèi),孤小二激動,終于到了,終于脫離苦海了,他寧愿跟那些變態(tài)死斗,也不愿留在吞煙山脈被老爹折磨,終于活著出來了,他一躍走出飛船,剛要進山海界,也許是彼此緣分注定,孤小二緩緩轉(zhuǎn)頭,看到了——青樓,然后毫不猶豫轉(zhuǎn)向,他覺得自己應該放松一下。
三天后,一艘巨大飛船出現(xiàn)在山海界外,引得無數(shù)人關(guān)注。
青樓內(nèi),原本瀟灑的孤小二,太一神都被驚動,望向那艘飛船,那是榮耀殿堂飛船,里面乘坐的,赫然是榮耀殿堂法子。
這一代關(guān)于榮耀殿堂法子有很多傳聞,其中流傳最廣的就是傳說中的三陽祖氣被練成了,修煉成功的正是第一法子。
三陽祖氣名氣之大與榮耀殿堂本身也差不了多少,或者從另一個角度說,可能正是三陽祖氣成就了榮耀殿堂。
正如天星功對天星宗的地位一般。
所有人都聽過三陽祖氣,各大勢力都研究過三陽祖氣,但對其真正威力知之甚少,仿佛從古至今,無人逼出三陽祖氣真正的威力。
當然,也有一個原因便是并非每一代都有人能修煉成三陽祖氣的。
十萬年無人練成的三陽祖氣被練成,很多人并不相信。
首先從飛船內(nèi)出來的是束景,當初宇宙海與第六大陸激戰(zhàn),他是沖在最前面的法子之一,與十決聯(lián)手對抗不空,讓不少人尊重。
緊接著走出的是一個臉上帶著詭異面具的女子,看不到容貌,也看不到戰(zhàn)力,即便太一神看符文道數(shù)也看不出來。
最后走出的,是上清,也就是第一法子。
上清臉色冷漠,體表纏繞三道氣流,如仙如神,看的不少人愣神。
“那,不會就是傳說中的三陽祖氣吧”有人猜測。
“應該不會吧,不是說榮耀殿堂吹牛的嗎?”。
“這你也信?”。
“抱歉,你說的信是榮耀殿堂吹牛還是三陽祖氣?”。
“我怎么感覺這個第一法子比諸神之鄉(xiāng)那群神經(jīng)病更像神?”。
“我也有這種感覺”。
…
聽著其他人對話,太一神臉色黑了下來,緊盯著上清,瞳孔變幻,化為符文。
但不管他怎么看都看不出上清的真正實力,那個女人和束景也一樣。
孤小二看了一眼就不在乎了,他老子讓他爭奪星辰塔,他又不想爭,跟這群變態(tài)爭不是找死嗎?
轉(zhuǎn)眼,榮耀殿堂三位法子進入山海界。
剛進入山海界,迎面而來的是太元君和兩名修煉者對峙。
太元君一臉高傲,“這就是所謂的新宇宙精英?就憑你們也能爭奪星辰塔?笑話”。
在第六大陸入侵之前,太元君雖然狂傲,但卻不至于這般嘴賤,只是采星女跟隨真武夜王一事著實刺激到他了,以至于他現(xiàn)在有種對周邊一切發(fā)泄的沖動。
對面,兩名修煉者冷冽,“區(qū)區(qū)內(nèi)宇宙蠻荒之地修煉者還敢狂傲,找死”。
太元君招了招手,“來試試”。
這時,上清三人平靜走去,走在太元君與那兩個修煉者中間。
那兩名修煉者看到上清三人,目光驚訝,直接退后,他們認出了束景和那個女子,女子是第二法子,面具太獨特了。
這兩人退后了,太元君卻不爽,“站住,從后面繞過去,新宇宙的人就這么不懂禮貌?”。
上清三人頓住,看向太元君。
那兩個與太元君對峙的修煉者駭然,對視一眼,頭也不回的就逃,心中對太元君的敬佩直接提高了一百層,這是個喜歡作死的人吶!
太元君挑眉,“逃了?廢物”,說完,盯了眼上清三人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“站住,你,來自內(nèi)宇宙?”上清開口了,說話的時候,戴面具的第二法子騰空離去。
束景同情看了眼太元君,也離去,唯有上清站在原地看著太元君。
太元君回頭,“怎么?想挑釁?”。
上清語氣冷漠,“帶我去找十決”。
太元君眼睛瞇起,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是?”。
“你,不配”上清淡漠道。
太元君眼中怒意一下子就漲上來了,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真武夜王,想起了采星女跟在真武夜王后面那么長時間,還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想到這個,他整個人就失控,想也不想取出碧綠色長蕭,吹奏戰(zhàn)技,他的戰(zhàn)技名為別君頌,一曲別君頌,送君九重天。
別君頌在內(nèi)宇宙赫赫有名,打的無數(shù)同輩失聲,只要別君頌簫聲響起,意味著唯有十決才能對抗。
太元君這段時間在山海界也打響了別君頌之名。
正當簫聲要響起的一刻,上清體表氣流消失了一道,緊接著掠過太元君,太元君瞳孔急劇縮小,手中,長蕭無力掉落,整個人緩緩倒地,嘴角溢出一絲鮮血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