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星大殿內(nèi),宗主元穹贊嘆望著天星高空的陸隱,“肉體強悍,疊加勁道集大成的掌印,能看穿天星掌的洞察力,敗了不冤”。
另一邊,天星宗內(nèi)一位老者睜眼,看向圍繞天星宗旋轉(zhuǎn)的某一顆星球,“秋詩,可否出手?”。
星球內(nèi),秋詩睜眼,“抱歉,藥長老,星辰塔爭奪在即,不宜樹敵”。
老者無奈,“既如此,此子,將成為我天星宗歷史上少有的以第三種方式晉升真?zhèn)鞯牡茏印薄?
秋詩目光看向天星方向,看到了陸隱,對于此人,她不陌生,點將臺之戰(zhàn)雖然此人沒參加,但在第六大陸撤退后,此人還是沖上了點將臺,聯(lián)手太一神,真武夜王對戰(zhàn)不空。
當(dāng)初她就覺得此人不一般,現(xiàn)如今,更深不可測。
即便要戰(zhàn)也應(yīng)該在山海界,而非天星。
秋詩不出手,無人可阻陸隱。
天星,晉升之鼓前,陸隱靜靜站立。
遠(yuǎn)處,木子英無奈,他盡力了,但,阻止不了啊,如果化蕭回來就好了,聯(lián)手一戰(zhàn)還有點希望,當(dāng)然,到了這種層次,數(shù)量意義不大,除非原寶陣法。
半天的時間過去了,越來越多的天星宗弟子聚集到天星,不甘而又無奈的望著陸隱。
陸隱靜靜站立,默默背誦石壁全文。
不少弟子商議著聯(lián)手圍攻,卻很快被否決,他們不是沒眼力,只是不甘。
時間又過去數(shù)個時辰,數(shù)十名天星宗弟子忍不住站了出來,剛要出手,卻被木子英喝退,“還嫌不夠丟人嗎?退下”。
那些弟子無奈,恨恨瞪了眼陸隱,退下。
陸隱睜眼,看向眾多天星宗弟子,“在下如今也是天星宗弟子,大家是同門”。
同個屁門,有人暗罵。
陸隱一句話引起不少人怒火。
總感覺他在炫耀。
木子英無奈,“陸兄,別說了”。
陸隱抿嘴,他是真心話,真不想得罪天星宗,未來說不定有機會修煉到第三重天星功,但看目前這架勢,這些弟子看他好像特別不爽。
陸隱自問沒做錯什么。
很快,一天的時間過去。
圍觀的眾多天星宗弟子對視,嘆息,他們希望大師姐出手,但奈何大師姐閉關(guān),并未出面。
“陸兄,時辰到了”木子英道。
陸隱抬頭,鄭重拿起鼓槌,所有人都盯著他。
鼓槌很重,云飛飛,藥冀想拿起來都很難,但在陸隱手中跟個平常的鼓槌沒什么區(qū)別,看的藥冀眼皮一顫一顫的,這家伙不是人。
咚的一聲巨響,聲浪在眾人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前快速掠過,橫掃整個天星宗,讓天星宗所有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內(nèi)聽到。
云飛飛駭然,這種力量好可怕。
藥冀臉皮一扯,怪物。
隨著聲浪消失,聲音自天星響徹,“內(nèi)門弟子陸隱,晉升第五真?zhèn)鳎o(hù)我天星宗億萬載不衰”。
話音落下,不少天星宗弟子表情怪異。
護(hù)我天星宗?人家壓根就不是天星宗的。
天星中央,一位老者蹙眉,有些無奈,剛剛的聲音正是來自他,他是坐鎮(zhèn)天星的長老。
原本他開口宣布晉升真?zhèn)鞯茏佣际窍灿?,代表天星宗后繼有人,但此刻,他很憋屈,從來沒有為一個外人這么說過,丟人吶!
陸隱放下鼓槌,笑瞇瞇看著四周眾多天星宗弟子,隨后好像想起了什么,面朝天星宗方向緩緩彎腰,“晚輩陸隱,多謝宗門栽培”。
眾多弟子無語。
木子英表情尷尬,他感覺這個人有點欠揍。
陸隱是想表達(dá)善意,但他忘了自己代表的是長天島,而不是天星宗。
另一邊,星空中,上圣神威在把陸隱扔去天星宗后就返回長天島了,原本想休息幾天,調(diào)教調(diào)教小黑小白,讓她們別那么貪玩,忽然收到消息。
當(dāng)看到消息的一刻,表情怪異,隨后撕裂虛空出現(xiàn)在斷崖下,“師尊,記名弟子陸隱以第三種方式通過考核,晉升天星宗真?zhèn)髦?,名列第五真?zhèn)鳌薄?
長天島深處,雙目睜開,詫異,“他用的是自己的名字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