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幾個月,慘烈的戰(zhàn)爭致使無數(shù)人死亡,邊境還是第一次反擊,而且獲得大勝。
這個消息傳遍了外宇宙,無數(shù)人為之沸騰,雖然大多數(shù)人不知道在跟誰打仗,但贏了就行。
尤其是六大巖區(qū),徹底松口氣。
他們被壓迫的太狠,整個外宇宙力量都集中了起來,依然被打的喘不過氣,如今終于可以緩一緩了。
此次最大的功勞一是箭山老祖,他是執(zhí)行人,冒著九死一生的風(fēng)險,第二就是陸隱,不僅提供了計策,還提供了血色鈴鐺,如果沒有血色鈴鐺,根本不可能成功。
再加上毒藥也是他提供的,頓時,陸隱的功勞被計算了起來,而他,也很榮幸的被元師接見。
此次開戰(zhàn)之前,他并沒有見過元師,計劃是由箭山老祖匯報上去,血色鈴鐺也是他親手交給箭山老祖。
而今,計劃成功,給第六大陸帶來重創(chuàng),元師終于露面了。
陸隱之前只是遙遙見過元師,但無法看清樣貌,元師周身仿佛有一層無形的隔斷,讓人無法看清,而今,他算是看清了。
元師是個慈祥老者,目光沒有太多的威嚴,也許是對他柔和了不少,反正在陸隱眼里,元師更像普通人。
“晚輩陸隱,參見元師”陸隱恭敬行禮。
元師淡笑,“小家伙,你很不錯,免禮吧”。
陸隱直起腰,好奇的看著元師,至今為止,他見過的最頂級強者估計就是這個元師了,木先生的實力他不清楚,至于海王,估計跟箭山老祖差不多,肯定遠遠比不上元師,這個老者,至少擁有八十萬以上的戰(zhàn)力。
想想就心顫,八十萬以上戰(zhàn)力,陸隱眨了眨眼,他現(xiàn)在最多媲美十幾萬戰(zhàn)力強者,加上秘術(shù),可以在二十萬戰(zhàn)力強者手中自保,即便憑借外物,也只能在三十萬戰(zhàn)力強者手下保命,距離八十萬,好遙遠。
這場邊境戰(zhàn)爭與之前的鐵血疆域戰(zhàn)爭完全不同,他從頭到尾都沒出太大力,只是個看客。
元師打量著陸隱,贊嘆道,“小家伙,就算有人跟老夫說你來自新宇宙,老夫也信,外宇宙竟能誕生你這種奇才,實在奇怪”。
陸隱趕緊道,“晚輩來自哪里自己都不知道,或許并非出生外宇宙”,面對元師,他可不敢隱瞞,何況他那些事早被維容曝光了。
元師疑惑,“你不知道自己來自哪里?”。
陸隱點頭,“晚輩的記憶,有缺失”。
元師點點頭,“原來如此,如果你愿意,老夫可以幫你看看”。
陸隱連忙道,“不麻煩元師了,家?guī)熞呀?jīng)看過”,關(guān)于記憶,他可不想讓別人查看,不管是元師還是木先生,骰子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,即便他不理解木先生和元師究竟有多強,心底深處,他始終覺得骰子更厲害,哪怕面對祖境強者,他也是這么認為。
實在是骰子太神奇了,最簡單的一點就是血色鈴鐺可是骰子從裁判長那里偷來的,而裁判長,至少不會比元師差。
元師好奇,“你師傅,是何人?”。
陸隱為難,“家?guī)熥屚磔叢坏酶嬖V其他人,所以,還請元師贖罪”。
元師淡笑,“沒關(guān)系,很多人都這樣,宇宙中不乏隱士高人”,說著,元師取出血色鈴鐺,遞給陸隱。
陸隱趕緊接過。
“如果不是它,這次真的危險了”元師感慨道。
陸隱神色緊張,這可是他偷來的東西,不會被識破吧!
“收起來吧,也不用緊張,他既然給了你,老夫也不會多問,或許,他對你另有期待,而你的記憶,也可能與他有關(guān)”元師淡淡道。
陸隱知道元師說的他應(yīng)該是裁判長,他知道元師誤會了,連忙收起血色鈴鐺,松口氣,
“小家伙,此次戰(zhàn)爭,你功勞極大,想要什么?”元師淡笑的看著陸隱問道。
陸隱義正辭,“守護人類是晚輩應(yīng)盡的職責(zé)”。
元師好笑,“立功就該有賞”。
陸隱糾結(jié),他實在不知道跟元師要什么,面對如此強者,要錢,太俗,要其他的?一時間他又想不到。
元師看了陸隱一會,笑了笑,“你先下去吧,想好了告訴老夫,這段時間如果還有戰(zhàn)爭,你的鈴鐺或許還要借給老夫一用”。
這句話讓陸隱確定元師或許不如裁判長,否則沒必要借助裁判長手令。
“元師,要不,晚輩把這個鈴鐺放在您這吧”陸隱小心道。
元師想了想,搖搖頭,“你先下去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