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暗凰族聯(lián)合出手,緊接著,無數(shù)箭矢射向西方,太摩殿也出手了。
“殿下,按照預(yù)算,最多半個月就可以到達維家祖星”恩雅匯報。
陸隱點頭,“不要大意”。
“放心吧殿下,東疆聯(lián)盟內(nèi)早已戒嚴,真宇星又有啟蒙境強者坐鎮(zhèn),維容翻不起風(fēng)浪”恩雅道。
陸隱眉頭緊皺,越到后面越有可能出問題。
“殿下,得到消息,維家的人撤出祖星了”有人匯報。
陸隱挑眉,維容認輸了?
飛船晃動,休菲尼亞斯突然出手,不過依然被阿盾擋住。
陸隱望著彌漫星空的符文道數(shù),深呼吸口氣,只要解決維容,解決了這個人,中一片疆域即便聯(lián)合,他也未必放在眼里。
維容就像一條線,串聯(lián)了中一片疆域,這根線斷了,那些疆域聯(lián)合很容易打破。
就像他是東疆聯(lián)盟的線一樣,他一旦出事,東疆聯(lián)盟也會土崩瓦解。
陸隱再次糾結(jié),要不要雇傭老煙鬼解決維容?對這個人,他實在下不了決心,此人如同他的一面鏡子,讓他無法以暗殺手段對付,只想堂堂正正擊敗,不管用什么手段。
宇宙就是勝者為王,或許,陸隱心底還存在不切實際的幻想,就是收服這個人,可惜這種可能性太小太小。
突然地,急促的腳步聲傳來,“殿下,桃香隊長,殉職”。
陸隱大驚,“你說什么?”。
“桃香隊長就在剛剛,粉身碎骨”匯報的士兵臉色煞白。
陸隱瞳孔收縮,心中一痛,一腳跨入星空,朝著戰(zhàn)場而去。
此刻,戰(zhàn)場上,太摩殿那些弟子瘋狂攻擊暗凰族修煉者,弓柯,弓仇等人大聲怒吼著什么。
而休菲尼亞斯沒有再與阿盾他們糾纏,只身一人擋住了聯(lián)軍的進攻。
陸隱到達的時候,休菲尼亞斯冷冷一笑,黑色火焰化為城墻,阻隔了聯(lián)軍。
太摩殿弟子個個失魂落魄,尤其是弓仇,渾身都在顫抖。
陸隱來到他身前,語氣低沉,“怎么回事?”。
弓仇看著陸隱,憤怒吼道,“小桃子死了,粉身碎骨,你滿意了,是你把她派入戰(zhàn)場,是你害死了她”。
太摩殿弟子齊齊盯向陸隱,目露殺機。
周邊,聯(lián)軍各個狩獵境高手,阿盾,炎焱齊齊出現(xiàn),與太摩殿弟子對峙。
陸隱盯著弓仇,“到底怎么回事?說清楚”。
弓仇吐出口氣,苦澀道,“戰(zhàn)場太混亂,小桃子不知不覺與我們走散了,等發(fā)現(xiàn)她的時候,她已經(jīng)跟一艘戰(zhàn)爭飛船同時爆炸,化為飛灰”。
“哪里?”陸隱大喝。
弓仇指著一個方向,陸隱看去,星空漂浮著飛船殘骸,他目光所及,除了正在搜尋什么的太摩殿弟子,沒有其它符文道數(shù)。
心中一沉,陸隱來到飛船殘骸外,場域釋放,沒有活物,連尸體都沒有,真的,粉身碎骨了嗎?
“你們這么多人怎么會跟她走散?”陸隱質(zhì)問,盯向弓仇。
弓仇怒道,“這里是戰(zhàn)場,到處都是敵人,而且休菲尼亞斯那個老東西又突然出現(xiàn),我們根本找不到小桃子”。
陸隱看向阿盾,“休菲尼亞斯怎么會突然回撤?”。
阿盾搖頭,“不知道,打著打著他就突然回撤了”。
“師兄,什么都沒有”一名太摩殿弟子向弓仇匯報,他們剛剛在搜尋什么。
弓仇不甘,親自去飛船殘骸上搜尋。
陸隱知道他在找那支箭,他心情沉重,桃香是他的朋友,這個仇,肯定會報。
但整件事太奇怪了,維容想要殺桃香,讓太摩殿與他反目,這很正常,但桃香身上那支箭怎么會找不到?那可是自古流傳的神箭,經(jīng)歷歲月侵蝕,不可能在一次攻擊中焚毀,而那支箭,據(jù)桃香說她一直戴在身上。
如果真的在桃香身上,那支箭要么被戰(zhàn)場上什么人撿到,要么,桃香根本就沒死,粉身碎骨,他最不相信這句話,如同當(dāng)初的不死宇山,只要沒見到尸體,就可能沒死。
但在得知桃香死亡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就來了,沒看見桃香的符文道數(shù)。
太摩殿弟子在搜尋飛船殘骸,雖然與陸隱爭吵,卻沒有離去,弓仇也猜測那支箭可能被什么人得到,他要留在戰(zhàn)場,以便等候太摩殿高手匯合,尋找那支箭。
那支箭對太摩殿太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