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北大師的話,弓令驚嘆,“居然有如此厲害的年輕人,我倒真想見見了,怪不得有膽子闖我們太摩殿”。
北大師目光閃爍,“自從此子組建東疆聯(lián)盟以來,枉死之人過百萬,實在可怕,這個禍害最好清除”。
弓令笑了笑,喝了口茶,沒有搭腔,而是道,“對了,聽弓仇說,那一脈只剩一個小桃子,小桃子呢?怎么樣了?”。
北大師干笑,“馬上就來了,師兄很快能見到”。
弓令感慨,“閉關(guān)數(shù)十載,再出來,故人已經(jīng)不在,小桃子,呵呵,倒也真像她會取得名字”。
太摩殿是頗為古樸的宗門,除了山門外有空間站可以接引飛船,山門內(nèi)一律靠走,連傳送裝置都沒有,還好眾人速度快,否則換做普通人,十年都走不到主殿。
“弓兄,那里是什么地方?”前往主殿的途中,陸隱指著一個地方問道。
弓仇道,“那是箭山,我太摩殿武器為弓箭,無數(shù)年來遍尋各地奇珍異寶打造箭矢,存放在箭山,有功績的弟子可以去箭山兌換”。
“殿下,箭山里的箭都是用奇珍異寶打造,最差的都比我們尋??吹降募刚滟F,很值錢的”桃香湊到陸隱身側(cè)低聲道。
陸隱點頭,他注意到箭山并不是因為那些箭矢,而是因為那里有異常磅礴的符文道數(shù),太摩殿之所以擁有恐怖的符文道數(shù),大多來自那里,難道是那些箭矢引出的?不可能,武器再怎么珍貴也不可能擁有那般符文道數(shù)。
桃香就掌握一支箭,還是遠(yuǎn)古傳下來的,陸隱卻從沒在她身上看到過如此恐怖的符文道數(shù)。
“箭山守衛(wèi)很嚴(yán)密吧”陸隱隨意問道。
弓仇笑道,“沒有守衛(wèi),只有一位老祖常年坐鎮(zhèn)箭山”。
“老祖?也是啟蒙境強者?”陸隱好奇。
弓仇笑道,“也許吧,我們很少能見到老祖”。
“傳聞當(dāng)初太摩殿一箭滅殺內(nèi)宇宙三十萬戰(zhàn)力之上的強者,就是這位老祖出手了吧”孟天龍問道。
弓仇點頭,“沒錯,老祖很少出手,但只要出手,就沒有解決不了的麻煩”,這句話很傲氣,但卻無人可以反駁,三十萬戰(zhàn)力之上的強者有多厲害,眾人知道。
剛剛北大師就差點壓得他們喘不過氣,更不用說三十萬戰(zhàn)力之上的強者了。
這種強者,陸隱印象最深的一個是北門太歲,一個是七字王庭幽家的宿老,至于海王,木先生,黑無神等人,他根本不知道有多強,那些人絕對都超過了五十萬戰(zhàn)力。
五十萬戰(zhàn)力啊,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達(dá)到,陸隱憧憬。
很快,一行人來到山頂?shù)奶Φ钪鞯睢?
主殿恢弘大氣,不過在陸隱眼中卻也沒有那么驚訝,他是見過海王天的人。
主殿內(nèi)符文道數(shù)非常磅礴,有兩股啟蒙境符文道數(shù),一個是剛剛出手的北大師,另一個,應(yīng)該就是太摩殿掌教弓令。
外宇宙中,任何一股勢力擁有啟蒙境強者都可以縱橫四方,滄瀾疆域,北宮疆域等不少疆域更是一個啟蒙境強者都沒有,而太摩殿擁有三位啟蒙境強者外加一個深不可測的老祖,這才是能夠令內(nèi)宇宙忌憚的大勢力的底蘊。
此次前來,陸隱是以東疆聯(lián)盟盟主的身份拜訪,再加上洪荒宗宗主孟天龍,比較正式,但踏入主殿的一刻,弓令并沒有理會他們,目光只盯著桃香。
桃香也看到了弓令,眼眶泛紅。
弓令身形直接出現(xiàn)在陸隱幾人身前,望著桃香,目光充滿了歉意,微微伸手,摸著桃香的頭發(fā),“讓你受苦了,孩子”。
桃香委屈,卻沒有如面對陸隱一般哇的哭出來,但那副神色卻更讓人心疼。
弓令看向弓仇,嚴(yán)厲喝問,“當(dāng)年追殺小桃子的弟子是哪些?查清楚了嗎?”。
弓仇沉聲道,“早就查清楚了,但傳功師叔不讓動”。
弓令望向北大師,目光森寒。
北大師起身道,“當(dāng)年的事可能有誤會,那些弟子老夫了解,本性不壞,可能”,弓令直接抬手打斷了北大師的話,盯向弓仇,“不管什么原因,當(dāng)年凡是對小桃子出手的人全部抓起來扔去箭山為奴,小桃子那一脈所有東西物歸原主,差的由他們的師長前輩補上”。
“是,掌教”弓仇應(yīng)聲道。
北大師臉色難看,他可是啟蒙境強者,竟被強行打斷了話,而且掌教話里話外意思就是說給他聽得。
“掌教,少子嵩怎么處理?”弓仇問道。
北大師目光看向弓令。
弓令眼神一凜,“扔去箭山為奴十年,任何人不得求情”。
“是”。
少子嵩臉色灰暗,求救似的望向北大師,在箭山為奴并沒有生命危險,但有了這種經(jīng)歷,以后在太摩殿如何服眾?未來如何競爭掌教之位?
北大師很想求情,但卻看到了弓令冰冷的目光,最終還是沒有說話。
陸隱看著這位太摩殿掌教發(fā)威,神色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