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么?無權(quán)?我是顏清夜王,無權(quán)提審那個女人?我可是顏清夜王”顏清夜王怒極。
“對不起,灼白夜暫時被囚禁,任何人不得提審,這是原凈夜王長老的命令”。
顏清夜王一驚,怎么可能,一個小小的灼白夜居然牽扯到了原凈夜王,他可是長老,在族內(nèi)地位很高,為什么插手這件事?
關(guān)閉個人終端,顏清夜王沉吟,她有不好的預(yù)感,這個陸隱敢肆無忌憚對她出手,難道就因為原凈夜王嗎?為什么他能跟原凈長老拉上關(guān)系?還是說,他背后有人可以把手伸到夜王族?
越想,顏清夜王越膽寒,能把手伸進(jìn)夜王族的勢力很少,聯(lián)想起陸隱不過進(jìn)入學(xué)院一年多便掌握五紋戰(zhàn)氣,此人背后真的只是那個小小的大宇帝國嗎?不可能,還有人,此人隱藏很深。
但不管他隱藏的多深,都解不了顏清夜王心中的怒火,她可是真武夜王的妹妹,就算陸隱背后勢力再強又如何,十決的強大不僅在于實力,還在于權(quán)力,哪怕新宇宙內(nèi)的強大勢力也要給十決面子,她不信那個陸隱真可以壓迫她。
想著,她立刻傳令,以夜王族身份命令白夜族插手滄瀾疆域戰(zhàn)事,她要拿大宇帝國開刀。
突然地,個人終端傳來輕響,她皺眉看去,目光驚訝,怎么是她?
“可以談一談嗎?”個人終端傳出悅耳的女聲。
“談什么?”顏清夜王語氣低沉。
“你跟陸隱的恩怨”。
顏清夜王握緊雙拳,“你跟他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一定要有關(guān)系嗎?”。
“當(dāng)然,不然堂堂采星女為什么為他開口?”顏清夜王嘲諷。
聯(lián)系顏清夜王的正是第一院首席采星女,“我并不是為了幫他,只是在他身上下了卜算,以十院大比魁首之位為結(jié)果,可以推算出此人未來對我是否有幫助,我不希望你們的恩怨影響到十院大比四強戰(zhàn)”。
“跟我無關(guān)”顏清夜王直接回絕。
“你已經(jīng)敗了,不死界朝天鼓屬于陸隱,這是不爭的事實,白夜族高手被陸隱驅(qū)逐試煉界域,全都因你一人,或許你顏清夜王不在乎星空戰(zhàn)院的試煉界域,但對你來說這依然是個污點,損害的不僅是你的面子,還有真武夜王的面子”采星女淡淡道。
顏清夜王語氣冰冷,“我會把朝天鼓搶回來,而且會徹底解決那個陸隱”。
“他是解語者,兩星明眸初級解語者”采星女回了一句。
顏清夜王一驚,“你說什么?他是解語者?”。
“沒錯,你可以自己查,他不僅是解語者,還有榮耀點在身,第十院也沒有表面那么簡單,你即便可以對付大宇帝國,對付他身邊的人,但對他,你無可奈何,除非真武夜王出手,但因為一個陸隱得罪解語者研究會,你覺得真武夜王會這么做嗎?你一切包報復(fù)的結(jié)果只是兩敗俱傷,他傷的是親人朋友,你傷的是面子”采星女淡淡道,她抓準(zhǔn)了顏清夜王的心思,對于夜王族來說,沒什么比面子更重要,這也是顏清夜王瘋狂想要報復(fù)的原因。
顏清夜王目光低沉,解語者身份確實令人忌憚,但只要暗中殺了他也不是辦不到,解語者研究會只要沒有證據(jù)就拿她沒辦法。
“算是給我一個面子,這件事到此為止,作為回報,我可以讓你使用明鏡”采星女說道。
顏清夜王一驚,明鏡是往生界最珍惜之物,跟朝天鼓一樣,誰掌握了明鏡,誰就是往生界界主,一直以來明鏡都被采星女掌握,沒有其它人可以使用,沒想到為了一個陸隱,她愿意付出這種代價。
“如何?明鏡的使用權(quán),還有你白夜族在試煉界域不會被針對,就當(dāng)是為了星空戰(zhàn)院的和平,各退一步”采星女說道。
顏清夜王深吸口氣,“好,我可以暫時放過他”。
“多謝”,說完,采星女切斷通訊。
顏清夜王目光閃爍,冷哼一聲,大不了不明著來,這件事她不可能善罷甘休,想了想,她打算找其它勢力出手,解決那個陸隱。
但今天顏清夜王似乎就不順,正當(dāng)她想著找誰的時候,一條命令傳來讓她心底發(fā)寒,‘不準(zhǔn)動陸隱--夜王族長老團(tuán)’。hh